全距離,可以脫離對方的攻擊。”

洪濤沒轍了,如果和藍迪硬頂,他真沒準會上去找人家談談。只能先讓一步,不露面交談。但雙向通訊一開啟會產生電磁干擾,附近的對講機都會有雜音。

如果對方有明白人,只需拿著對講機溜達溜達,就能根據干擾訊號的強弱找到揹包的位置,畢竟在地鐵隧道里更好定位,不像地面上有那麼多建築物可以隱蔽。

“……你不怕揹包被人找到?”藍迪沉默了幾秒鐘,又提出一個疑問。

“通訊終端有密碼,可夜視儀沒有,要不你把夜視儀送回來,然後帶著光榮彈和揹包一起上去!”這就是故意找茬,抱怨自己總擔心裝置安全,卻很少表達對人的關注。能說軟話嗎?必然不能,我噎死你,有本事你就死去!

“……混蛋,總有一天你會後悔這麼對待我的,我向上帝發誓!”藍迪被噎的不善,每次向上帝發誓都說明他處於發怒的邊緣。可洪濤把握的火候很精準,每次都不讓他發怒,就在邊上蹭來蹭去。

“喂,雲偉啊……嘿嘿嘿,真是我……嗨呀,加密了也沒用,我玩車臺的時候你還沒畢業呢……我是在附近,但你得先回答幾個問題我才敢露面……”

當雙向通訊的指示燈變成了綠色,焦三立刻裝作若無其事在頻道里呼叫起了竇雲偉。對方果然在,也馬上就回復了,聽上去全是驚喜和納悶,不像裝的。

接下來焦三就開始問他們為啥要把地鐵站出入口全推倒堵住,竇雲偉說是為了減少防禦點,節省人手,這個理由也算說得過去。

但當焦三問他閆強是被誰打傷的,又怎麼損失了很多人手和裝備時,這傢伙先是半天沒吭聲,然後急赤白臉的指責焦三不夠哥們,居然偷聽友軍的通訊。

“……”眼看沒法談下去了,焦三衝洪濤投來詢問的目光,洪濤點了點頭。

“實話和你說,我們今天是來報仇的,如果不是偷聽了通訊,現在你們就趴下一地人了。啥意思?你還好意思問我?今天中午我們隊長的媳婦被人在北三環附近打傷了,現在生死還不清楚呢。”

“槍手開著改裝過的電動摩托車、拿著和你們同批次的03式步槍、還染著和馬隊長差不多的頭髮,你說我該懷疑誰?”

“你要是還拿我當兄弟就把兇手交出來,活的啊,要活的,我得問問是誰讓他這麼幹的,否則這事兒就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

得到了允許,焦三就開始咋呼了,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反正怎麼玄乎怎麼說,讓對方一時半會無法判斷形式,編瞎話都來不及,硬要編的話很容易露餡。

“呼……”通訊器裡傳來了明顯的喘息聲,過了好久竇雲偉才開口。

“既然瞞不住了,那我就明說吧,飛虎隊快完了,馬文博那個孫子把我們都黑了!”

“竇隊長,我是救援隊的洪濤,咱倆沒見過面,但聽閆隊長說過你。我和閆隊長談的不錯,對那位馬隊長的做為也略知一二。你能不能詳細講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方便我做出正確判斷。既然我們已經來了,再遮遮掩掩就沒有意義了。”

聽到這裡,洪濤突然衝焦三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隨即開通了自己頭盔通訊器,亮明身份,直接和竇雲偉展開對話。

“……實不相瞞,就在談判的當天,馬文博就帶著狼隊叛逃了,不光帶走了大量裝備物質,還強行抓走了二十多名馬隊的隊員。閆哥覺得這是家醜就沒打算外傳,大家相聚一場好合好散,走了就走了吧,以後各過各的也沒啥。”

“可是昨天他們又襲擊了我們的一處基地,當時閆哥正在基地裡,突圍的時候被流彈打傷了小腿。襲擊您夫人的槍手,應該也是以前狼隊的成員。”

“虎隊和鷹隊都是燒油的摩托車,馬隊根本沒有摩托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