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現在在一艘漁船上,正往廣州碼頭這邊來,估計明天早上會到!”警察對著電話說道。

電話那頭本來是挺嘈雜的聲音的,在聽到這警察的話之後,電話那頭就響起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然後聲音變小,直到消失。

“你確定那人是被人從紅巖島附近海域救起來的??”

電話那頭,一個男聲問道。

“是啊,據說當時已經昏迷了,抓著一些船的殘骸。”警察說道。

“我知道了,這個訊息你都跟誰說了?”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我就跟您說啊,您昨天不是臨走的時候跟我交代了一下嗎。”警察說道。

“那就成,你這訊息別到處說啊,這可是上級交代下來的任務,保密機制,你懂吧?”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懂懂懂,我懂!”

“好,先這樣,掛了啊!”

不多久。

“什麼?趙鐵柱還活著?”

此時的郎爺,正坐在前往機場的轎車上面。

昨天他一個炸彈讓趙鐵柱直接消失在大海之上,回到廣州後別提有多高興了,跟一組的馬老通報完之後,果斷的就出去花天酒地慶祝去了,這會兒剛想要回京,結果竟然接到了來自廣州市裡頭一組的一個暗哨的電話。

這個暗哨是廣州市警察局裡頭的一個科長,平時沒怎麼用,自己昨天回到廣州,主要是這人接待的自己,當時自己為了以防萬一,就多了個心眼,告訴這個科長,如果有人從紅巖島海域回來,要多注意一下,結果今天竟然就接到了那個科長的電話。

“這還真是命大啊!”郎爺皺著眉頭,暗自低估了一聲之後,眼鏡突然一亮,然後拿起手機打了出去。

“肖天虎,你好,我是郎爺…”

此時的肖天虎正在健身房裡頭鍛鍊。

肖天虎的身上傷痕也不少,每一個混江湖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傷疤,雖說肖天虎從一出生就是當時盤龍幫的太子爺,但是後來盤龍幫被人滅了之後,肖天虎著實也是受了不少苦頭,這才有了身上這麼多的傷痕。

肖天虎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抓著一個一百公斤重的槓鈴,一上一下的擺動著。

“一組的郎爺?”肖天虎挑了下眉毛,問道。

“你知道我?”郎爺好奇的問道。

“國安局特別行動處一組的副組長,誰不認識呢,這大晚上的您打電話過來,什麼指示呢?”肖天虎問道,語氣倒也不會生硬,畢竟,一組跟錢家孫家的關係是很不錯的,而現在肖天虎是替錢家來金錢幫這邊做事,所以跟郎爺的關係應該算不上是敵對。

“趙鐵柱的事,你都知道了吧?”郎爺問道。

“嗯,知道,不就是失蹤了麼?”肖天虎說道,“他經常動不動就完失蹤,然後指不定現在在哪個角落疙瘩裡躲著,然後打算趁著我們放鬆咬我們一口呢。”

“最新的訊息,趙鐵柱受傷,現在正在回廣州碼頭的船上。”郎爺說道,“按照那晚的爆炸衝擊力,趙鐵柱肯定受了不小的傷,即使給他一個晚上的時間恢復,也不可能恢復到全盛時期,能夠恢復三分之一就算是不錯了。”

“哦?真的?”肖天虎將槓鈴放在了地上。

“我有必要騙你麼?”郎爺說道,“你跟趙鐵柱之間的事,我們都是明白的,而我跟趙鐵柱的事,你想必也是清楚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你說對吧?”

“趙鐵柱…什麼時候到廣州碼頭?”肖天虎問道。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會在明天中午十點左右到達廣州碼頭。”郎爺說道,“我只是跟你說了這麼個事兒,具體要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郎爺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