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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很快就迷失了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他臣服在凌志剛強勢的攻擊之下,把自己完全奉獻了出去。
身體是的歸屬確實能左右到一個人的思想,這於鐘鳴而言才是最可怕的。鐘鳴一向堅定的立場忽然動搖了,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他做了他最擅長的事情,他跑了。
逃跑對於鐘鳴來說是一件異常辛苦的事情,凌志剛或許昨天晚上很盡興,所以第二天睡的非常香甜,鐘鳴拿了凌志剛的錢包,偷偷穿好衣服爬起來,兩條腿還像是合不攏的顫抖,腿一軟差一點又趴在地上。他勉強堅持著出了門,忍受著後頭辛辣的疼痛,開始一瘸一拐地往大路上跑。
在他遭遇了人生的滅頂之災之後,命運之神終於眷顧了他,他剛跑到大路上沒多久,就搭上了一條順路車,開車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看見他大冬天滿額頭都是汗水地在路上跑,就在他跟前停了下來,問他需不需要搭車。
鐘鳴想也不想立即就答應了,也不怕坐上黑車,他現在最大的念頭就是離開這裡,除此之外其他危險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他一直搭車搭到市裡面,這才下了車,他站在路邊掏出凌志剛的那個錢包看了一眼,發現裡頭滿滿的都是紅票子,這才吁了一口氣,立馬打的來到了火車站,買了一趟通往他們老家的火車票。
整個過程中他的大腦都是有點缺氧的,做什麼全憑一股子衝動,他不知道要到哪裡去,唯一可以逃的地方,似乎就是他們老家,因為只要那裡他才熟悉。正值假期,火車上人滿為患,他沒買到坐票,只好在過道里站著,可是站了一會兒他就受不了了,因為後頭實在太疼,他就擠到了車廂和車廂之間的洗手間那兒,找了一個空位蹲了下來。
雖然是大雪天,可是火車裡卻異常悶熱,他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等到買東西的火車服務人員叫醒他的時候,他一個激靈站了起來,那服務員嚇了一跳,隨即笑了笑說:“小夥子,讓一下道,我把車子推過去。”
他趕緊避到一邊,身邊有個農民工模樣的老大爺看了他一眼,說:“小夥子,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呀?”
鐘鳴笑了笑,朝洗手檯的鏡子那裡看了一眼,結果就看見了自己慘白的嘴唇和散發著異樣潮紅的一張臉。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臉上溼乎乎的都是汗,他就洗了一把臉,冰水往臉上一潑,他立即打了個寒顫,抹了一把臉,重新蹲了下來。
火車走了兩天一夜才到他們老家,等到鐘鳴走出火車站的一剎那,他渾身已經溼透了,步子沉重的幾乎邁不開,南方的冬天是他久違的溫暖,他一出來眼眶就紅了,脫掉身上的羽絨服,坐到了火車站前的臺階上。
溫暖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他眯著水 (☆此處作者空白,尐馨☆)的眼睛,看見火車站前車來人往,有很多拉客的計程車和電動三輪,吆喝著要拉客人。他把頭埋在雙膝上頭,抱著頭默默地睡了一會兒,大概過了半個鐘頭,他才緩緩站了起來,去了他們縣高中旁邊的衛生所。
他發高燒了,四十度,打了兩天的吊針,上廁所的時候就自己掂著吊針瓶子去上廁所,換針的間隙他就去旁邊的小飯館吃飯,困了就窩在衛生所的長椅上睡覺。那兒的醫生說:“你也不用一直在這兒,打了這一瓶你就可以回學校睡了,明天早晨再過來。”
鐘鳴以為那個醫生是變相在攆他,畢竟他們這種小診所,晚上沒有病人是要關門的,醫生也要回家睡覺,他就爬了起來,在學校後頭的小旅館住了一夜。小旅館的條件比較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他躺在床上,默默地盯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152 追到老家去
凌志剛本來打算做了之後讓鐘鳴食髓知味再也離不開他,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確實他嚐了一回就上癮了,鐘鳴倒撒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