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與認同。

糧草軍晌這門大事得以解決,剩下的便只是一些人員上的增補與調動,這一回墨離沒有再包攬,而是將外頭已經提前選出的增補人員全行交給了孫將軍,讓孫將軍去完成變故之後的人員安排,將權利適時的下放。

而攻打牧州的計劃也在這些天也並沒有因為軍晌糧草一事而暫停或者生變,這會更是順利不已的繼續執行便可,所有次序井井有條,分毫不亂。

一場風波之後,整個清剿大軍不但沒有任何的動亂與損失,相反還清除了一批隱藏著的不安定因素,那些身在軍營身在外的所謂出走將領全被墨離藉著此事不動聲色的趕了出去,並且將軍中另一批真正有本事夠忠心的人提拔上來,讓原本還不夠完善的大軍愈發的強大起來。

所有將士也在事後得知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心中也愈發的對於他們的主帥信任與追崇。這樣的一種情緒使得整個清剿大軍士氣愈發凝聚,軍心更加穩定。

墨離並沒有虧待任何跟著他的人,整個軍中從上到下。所有將士軍晌都在原來的基礎之上加了一些不說,而且還當眾公佈從自己的私人賬目上私人拿出了一筆豐厚的銀兩給何二虎管理,單獨做為他個人對於以前以及日後立下出眾軍功的將士們的獎勵。

對比於朝廷的各種做法,墨離的所作所為自是贏得了太多的人心,雖然不必任何人說道什麼,但不少人已經下意識的將自己當成了墨家軍中的一員,這是一種自然而然所生成的歸屬感與安全感。並不需要任何的強加。

而牧州戰事也更加的顯現出明朗局勢,孫將軍等人此刻還並不知道全套的計劃,但按照如今的格區域性署卻已然明白。墨離當初所說之言分毫不假。

半個月之後,袁先生離開了軍營,去了哪裡只有墨離與韓江雪知道,而袁先生本就是墨王府的人。所以來去的行蹤自是不必再向其他任何將領告之。而如今以孫將軍、秦將軍等為首的將領也沒有任何人質疑什麼。

對於墨離的任何安排,他們已然下意識不會再有任何的質疑,那種信服更是無形中催使著他們做好自己的本份,好好輔佐墨離。

兩個月後,清剿大軍已然佔從亂軍手中奪回了大半的地盤,江大麻子等主力亂軍被清剿大軍一路逼到了順承縣城,而這會功夫,清剿大軍也不再急著強攻。而是採用圍困之策嚴防死賭,同時大軍分支在牧州境內依次展開區域性的掃蕩。開始逐一清除散佈在其他地方的亂軍殘餘。

一切都在墨離的掌控之中,而這種不急不燥的風格果然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不但一步步將對方推入死局,並且自己這一方的死傷極低,基本上大局已定,若不是墨離刻意得多留出些功夫給張浩成的人挖金礦的話,其實也根本不需要這麼多的時間。

四個月後,金礦開採已經進入到了尾期,韓江雪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張家的實力,一箇中小型的金礦幾乎原封不動的在這些日子裡頭被淘得差不多了,這樣的辦事效率當真讓人驚訝。

估計除了張家以外,他們還真難再找到像張家這樣有此能力的合作者。最少,韓江雪心中清楚,就算以她們韓家原本較盛時的基礎,也很難做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好。

過不了多久,金礦之事便可完全收尾,等張家人退出北陽之際,也自然是牧州亂軍完全清除,清剿大軍離開牧州去往第二處叛亂地的時候。

趁著還有些小日子,張浩成抽空過來特意請墨離與韓江雪喝灑,酒席設在青陽城內一處酒樓,那裡本也是張家的產業。

墨離與韓江雪到達酒樓時,張浩成已經早早等候,幾人一併進了酒樓最好的包房,喝酒聊天卻是難得的輕鬆暢快。

所聊之事無非都是眼前他們身邊的,包括金礦事宜以及墨離下一戰準備去往那裡等等。

墨離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