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我們的身份?”這兩個男人,終歸是……

“雲夜,你何時換回女裝?”凌慕揚打斷祁雲夜,冒出一句,他從未見過祁雲夜女裝的樣子,心裡有些期待。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她不會放下祁王世子的身份。

祁雲夜默了,她也不知道何時能解開這身份,女裝,她前世加今生都不曾穿過。

她也不知道。

“薄蔚逼宮,快了。”

“他不會成功。”

“為何?”他就那麼篤定嗎?不過,他似乎什麼也沒做。

“有人會插手。”

“薄兮銘?”

“不是。”薄兮銘不會插手,他早吩咐過,這件事,不希望他插手。他知道,他若想,逼宮都不用,這太子之位他可以奪到。但是,他想看看那個下毒之人,究竟有何目的?

這個五皇子,真是不一般的人。

撇開錦貴妃和蘭妃的背後勢力,他就這麼一個人,都是藏的很深。

凌慕揚將調查的訊息反饋看過,越看眉頭越深,這個薄辰,估計連薄衾銘都將這個兒子忽視過去了。

十七歲的薄辰,他倒要看看他會如何應對薄蔚的逼宮。

皇宮外,薄蔚蓄勢待發,一切的程序都在他的預算之內。解決了宮門口的一道障礙,薄蔚直接帶人衝進了薄衾銘的寢宮,永清宮。

而接應的便是皇后李佳宜。

李佳宜看著床上還閉著眼的薄衾銘,心裡閃過一絲酸楚和苦澀。幾十年的愛這一刻終究是湮滅了,她所剩的就是無盡的絕望和等待。即便薄衾銘沒了清妃,他寵幸的妃子一個又一個,但是就是沒有她。自她生下薄蔚之後,便是冷落,後宮內,她是華麗的皇后,尊貴無比。但是,她的情感,卻空如白紙。

錦妃那個賤人,不止一次嘲笑她。得到女人最尊貴的位置母儀天下又如何,她得不到那個男人的心。

雖然,她也很想嘲笑錦妃,薄衾銘是個冷血無情的,心,他誰也不會放在心上。除了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

但是,哪怕是虛情假意,她也不曾在薄衾銘身上得到過。

薄蔚要逼宮,要的不是太子之位,而是直接登基為帝王,她倦了。既然什麼也得不到,那尊貴的地位,她絕不會放棄。錦妃,等著看她如何當上這太后的位子。

“母后。”薄蔚叫了聲,拉回李佳宜的思緒。兩人看著床上的人,等待著他的甦醒。

要登基為王,最好的就是詔書。這點還需要薄衾銘。

薄衾銘醒過來時第一眼就看到薄蔚和李佳宜。又看了會四周,馬上明白過來。

“你們想造反?”

“父皇,話不是這麼說,你的毒隨解開,但是身體也大不如從前,讓您頤養天年豈不是更好。這天啟,兒臣自會幫你打理的妥當。”

薄蔚此時毫不避諱,露出他的狼子野心。薄衾銘靜靜的看著,冷笑,“你以為就憑你可以嗎?”

“皇宮內外都是我的人,你的禁軍早就被制服,你說如何?

李佳宜拿出早就寫好的詔書,遞給薄衾銘,”皇上還是蓋上玉璽,簽字吧。放心,我會將你的後半生伺候好。“

太上皇和太后,從此就是他們兩個人了。那些個妃子,都不會再存在。

”蛇蠍女人。“薄衾銘將詔書看一遍,猛地一擲,扔在薄蔚腳下。

”蛇蠍?皇上說笑了,臣妾擔當不起,論狠毒臣妾比不上你。當初那麼寵幸清妃,卻能親自喂下那藥“

”住口!“

一說起凌清,薄衾銘馬上變色,氣勢也一下子顯露出來。不知他害死何時出手的,等薄蔚看清楚時,李佳宜已經被薄衾銘鉗住了喉嚨,”想要這帝位,也看看你們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