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側,有一個山豁口,正好可以避開來自炮兵陣地炮彈的打擊,他決定把這一發現告訴給�敬笞簟�

封仁蒿想到這裡,從山頂飄下來,來到了開闊地。來到黑木大佐的跟前。他匍匐在黑木大佐的身旁,對�敬笞羲怠K�業攪艘桓隹梢員芸�諢鸕納嬌冢�木大佐果然照辦,封仁蒿帶著�敬笞艏捌湎鼙�6愕攪松交碸詿Α�

在回蒼門城的路上,鬼子受到了游擊隊的追擊,黑木大佐無心戀戰,也有一些損失,這些,並不影響封仁蒿想他的心事。

胡三水的死,讓封仁蒿對戰爭有了新的感慨: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說不上什麼時候,子彈不長眼睛,讓自己也像胡三水一樣吃了槍子,一命嗚呼。胡三水死了,誰來做我的副手呢?封仁蒿想了很多人,都覺得難以託付此重任。封仁蒿想找一個能幹的人,幫他撐起保安隊的工作,他好集中精力尋找他的寶藏。

這一路,封仁蒿發動自己的思維細胞,不斷想著萬峰山和寶藏的事,他為自己的發現興奮不已,不由得心中暗喜,整個身心都處在亢奮之中。

封仁蒿和佐藤同乘一輛汽車回蒼門城,封仁蒿興奮的表情被佐藤捕捉到了。封仁蒿的興奮與佐藤的垂頭喪氣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引起了佐藤的不滿。

“封君,你的,對皇軍大大的不忠!我們吃了敗仗,你的興高采烈,莫非,你是為八路慶賀不成?”佐藤陰險地說。

封仁蒿立刻知道自己失態了。

“啊哈!佐藤君,你誤會我封仁蒿了!我哪裡是興高采烈呀?我是在苦笑。苦笑你懂不懂?就是心中有苦說不出來。這次,我的保安隊損失慘重,連胡三水也戰死了,我在想怎麼在短期內補足兵員,這是一件很煩心的事,我的頭都大了,一想起這事來我就發愁,怎麼會興高采烈呢?倒是佐藤君看樣子很輕鬆,神清氣定,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封仁蒿知道怎樣倒打一耙。

“住嘴,我的心情糟透了,沒有心情跟你說話!”佐藤將眼睛閉上了。

封仁蒿見佐藤不理他了,樂得去想自己的心事,依然沉浸在有重大發現的興奮中,不過,吸取剛才的經驗教訓,他的臉變得凝重起來。

封仁蒿又想起八音鎮的事來了。

“上次我演了一出八音鎮探寶的假戲,有的人居然當成了真戲,還打死了我的人,而打死我的人的人,居然是日本軍的特種作戰部隊,日軍把特種作戰部隊都投入進去了,看來對寶藏是志在必得了。而根據封虎回來的報告,這些特種部隊都被人打死在柺棍山的山洞口,說明還有一夥人,也在暗處隱藏著,想要搶奪這批寶藏。這夥人居然把日軍的特種作戰部隊給滅了,可見這夥人更可怕。那麼,這夥隱藏在暗處的人究竟是誰的手下呢?他們不僅跟蹤了我的人,還跟蹤日本人,如此,這夥人就太可怕了。嗯,我必須調查清楚。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萬峰山的探寶行動暫時不能啟動。”封仁蒿想著八音鎮的事,臉色真的難看了。

“日軍特種作戰部隊,應該不歸黑木大佐指揮,看來,日軍的特種作戰部隊不是黑木大佐派去的。石原少佐死了,他是負責探寶行動的負責人,也就是說,黑木大佐調查寶藏的工作已經停滯了。那麼,日軍的特種作戰部隊究竟歸誰指揮呢?這個指揮日軍特種作戰部隊的人,對我的情況瞭如指掌,看來,啟動萬峰山探寶,一定要在絕密的條件下進行。嗯,有機會我打聽一下佐藤,看看日軍特種作戰部隊究竟歸誰指揮。不過,佐藤只是一個少佐,這麼絕密的事情,他也不一定知道,應該只有黑木大佐一人知道。”封仁蒿想著,想著,看了一眼佐藤,受佐藤的影響,也閉上了眼睛。

進入蒼門城,在一個十字路口,封仁蒿和佐藤分開了。封仁蒿帶著保安隊,回到了他的司令部。封仁蒿在保安司令部稍作停留,臨時指派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