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個初三年級所有問題學生,都集中在了一個班級,凡是犯過錯,打過架的,都放到一個班級裡面。

校領導們把這個班級稱之為“快樂班”,這個班級的課程,體育課什麼的是最多的,文化課是最少的,隨了問題學生們的心,每當我走過那個班級的時候,都透著幾分羨慕,因為那個班級裡,真的如學校所言真的是一個快樂班。

但是,到現在回頭一想,其實他們也是被拋棄的一群人,如果不是後來他們的家長強烈要求解散這個快樂班,不是學校壓力巨大,恐怕他們真的會永遠的被拋棄,永遠隨xìng墮落下去。

因為老師們都不管他們,而且連我們也跟著他們有樣學樣,這件事最後還驚動了我們那的教育局。

到第二年我升初二了,本來小學的時候成績還不錯,到初二之後,就徹底墮落了,只不過我要感謝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新任的一位校長,我想看到這裡,你們也應該知道孫校長的原形是誰了吧?

這個校長我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田大榜,到現在我依稀的只記得他姓謝,我之所以要感謝他,是因為他的到來,把這個已經無可救藥的初中校風都帶了回來,他用以傳統式的壓力,和一種新式的方法,將整個學校從即將墜入深淵,管理的井井有條。

我當時看到那一屆初三年級的學生以及老師,都在發奮圖強,為什麼說發奮圖強呢?因為老師們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學生不管不顧,他們對學校要求嚴厲而苛刻,晚上經常能看到他們在桂花樹下背書,而當時他們臉上雖然不滿,但更多被處罰後,掛著的更多是笑容。

後來,那一屆初三會考,總成績在我們縣所有初中裡從倒數第一,再次回到久違的順數第一,因為很多年前,我們那個初中就是名副其實的第一。

到了我們初三時,雖然還有一些以前的習氣,但整體的環境都變了,學校更多的是郎朗的讀書聲,而不是亂象橫生,拿刀砍人的情景。

後來,我考上了我們那新建立的一個重點高中,然後第一個學期進入高中,我那種習氣又犯了,總想著在學校稱王稱霸,那時候新建立的高中,只有一個高一年級,是我們市裡重點規劃的一個高中。

剛開始的時候,學習真的很艱苦,那種壓力,讓人有一種向跳樓的感覺,很多學生受不了壓力,輟學回家了,但是我依舊生存的很好,那時候全校最嚴厲的副校長,沒有人不怕的,可我就是衝著這一點,天天和副校長對著幹。

造成我依舊無法改變陋習的最大原因,是本地意識,在我們那,一個村和一個村,一個鄉和一個鄉之間,都存在著這種意識,我升高中就是不想被人欺負,於是我只能先去欺負別人,讓別人不敢欺負我。

以至於這個高中的校風差點就被帶壞了,直到後來,我原來初中的那位校長來到我們學校,當時我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我叫了他一聲校長,但他只是對我笑了笑。

後來我回家的時候,才聽到我以前的老師說,校長是去我們高中和學校談的就是我們一起升學過來的幾個學生的問題。

我記得最深刻的一句話,就是老師們說,你們在這個重點高中裡亂搞,以後這個高中還敢在招收從我們初中畢業的學生嗎?

而九班的來歷,就是源自我這段求學的經歷,到後來我出來社會打拼,這段經歷對我來說是最難忘的。

我以前很認同那群問題學長們的價值觀,但長大後我就不這麼認為了,那句深刻的話雖然沒有改變接下來的我,卻改變了以後的我。

我曾不止一次在想,如果那屆初三的學生不是那麼頑劣,如果老師們不放棄他們,如果那個校長不是那麼無能只顧著賺錢,或許就不會有接下來的我們。

我也曾不止一次在想,如果不是因為我讀初二時,那個校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