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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只好將萬能精靈配給她，讓她自己去學習。

本來萬能精靈是要考察之後才會給雅典娜，問題是這傢伙太好學了，學習起來沒完沒了，彷彿他是無所不知的海螺一樣，不斷的詢問。

如果張森是當初剛剛從震地星出來時的精神狀態，雅典娜恐怕已經死了。

當然，也可能張森會十分欣喜的跟雅典娜展開問答，畢竟那時候他的精神狀態其實是不正常的，連他自己現在都很難猜測當時的想法。

&ldo;好漂亮！&rdo;鐵果果這時站在甲板上面，看著戰艦外的世界，忍不住開口道。

剛剛，浮空戰艦進入到了地獄的核心位置，地獄外圍很恐怖，但實際上地獄內部很美，這裡就像是一個紫色的夢境世界，充滿了各種美麗的幻影。

&ldo;這些幻影是表層世界人類的幻想，被魔鬼抽取出來裝飾他們的居住地，所以這裡越美麗就說明有越多的人曾經痛苦的死亡。&rdo;雅典娜這時一本正經的介紹道。

鐵果果頓時臉色僵住，那她現在該不該讚美這裡的美麗？

&ldo;有一種花，被稱之為生命的讚歌，不過這種花實際上只能在人類的屍體上發芽成長，所以每一朵生命的讚歌下就是一具人類的屍體。&rdo;玉神狐開口道。

張森淡道：&ldo;這花我以前培養過，它在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名字，什麼彼岸花、曼陀羅花、死亡之花、生命禮讚，這種花最大的作用就是鎮壓靈魂，在很多配藥裡都需要用上。&rdo;

&ldo;為什麼要說這話題，好恐怖。&rdo;雅典娜開口道。

張森無語的看向她，已經不想吐槽了，明明最先開啟話題的人就是她。

其實他跟玉神狐只是在闡述一個觀點，那就是美麗就是美麗，跟背後付出的代價沒關係，當然……這是從無關者的角度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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