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為悽慘的還是被動接受陳公子玩味情緒和郭晨曦悲壯情緒的葉破敵,大叔的年紀,年輕人的體力,非人的意志,嘖嘖,多鐵骨錚錚的漢子,一晚上的時間硬是被折騰的不成人樣,好在郭晨曦還算厚道,沒有朝著他的臉招呼,但原本氣色不錯的一張臉胖,現在也滿是蒼白神色,被陳公子在民和集團就已經摺騰成重傷,現在又被郭晨曦重點照顧了一晚上,能支撐到現在,已經算是他生命力旺盛堪比小強中的戰鬥機了。

最終,郭晨曦又狠狠在葉破敵肚子上踹了一腳,將這位葉家的大猛人還踹出去老遠才停下動作,坐在一邊,微微喘息,這活太他孃的不好乾了,如果有的選擇,郭晨曦寧願去跟陳平玩單挑,就算被虐,也比呆在這裡受罪好得多。

倒飛出去撞在一個石椅上的葉破敵情理之中的陷入昏迷狀態,實際上他一晚上暈過去三次,但都被陳公子用各種方法弄醒,然後繼續收折磨,在這方面,陳公子不是一般的殘忍,郭晨曦之所以不打他的臉,是因為某牲口惡毒的說了句這廝還不能破相,虎剩叔手底下有太多審美觀念和正常男人不一樣的生猛爺們,這小臉的儲存下來,不然吸引不了別人的興趣,是很蛋疼的一件事。

郭晨曦很清楚的記得葉破敵當時聽到這句話的表情以及眼神,真不是可以只用怨毒就能形容的了,只不過對國師這套手段,他卻不怎麼反感,反而很喜歡,戰國每一個成員都有著驚人相似的極端性格,對敵人,從來不留一點餘地,都是用最殘忍的辦法折磨過之後才送他們上路,仁慈啊憐憫啊這些衛道士們整天掛在嘴邊的東西,放在戰國在歐洲的三年時間裡,太過可笑了點。

早上七點鐘,李夸父,陳浮生,陳慶之等一大群猛人虎將終於全部起床,王虎剩興許是昨晚左右手勞累過度,賴在床上本來不打算起,但聽說陳公子把葉破敵拎回來並且已經摺騰了一晚上後,立馬就來了精神,興致沖沖跑出來,一臉興奮的期待表情,看著架勢就已經不難知道,葉破敵在陳家的這段時間肯定不會太過寂寞。

嚴刑拷打了葉破敵一夜的陳公子神采奕奕,沒半點疲倦感覺,這感受,簡直比在唐傲之身上折騰一整晚還要舒坦的多,他輕輕眯著眼睛,用腳踢了踢腳邊的葉破敵,微笑道葉家先動的手,不知道動機,但無非就是不想我們做大威脅到我們地位而已,我也只能先把他帶過來,現在這廝對我們來說價值不可估量,說他是葉家的絕密資料庫都不為過,只不過嘴挺嚴實,怎麼撬開,估摸著虎剩叔比我有經驗的多,而且消化完民和集團之前,我們並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跟葉家抗衡,畢竟杜邦家族不會一直支援我們,所以有他在手裡,只要不死,葉破城就不敢破釜沉舟,嘿,昨晚收穫不小,不管怎麼看,現在跟葉家,使我們將主動權掌握在手裡了。

“就他自己來殺你?”

陳浮生單刀直入,眼神犀利,問的異常直接,跟葉家開戰,不止陳家,就算換做國內任何一個財閥都沒有太多的把握,這種家族,一旦得罪的死了,就是一個無法想象的大敵,陳浮生不會去畏懼,但平白無事的話,肯定不願意去招惹。

“還有他一個兄弟,葉破虜,只不過被一個黑衣人給帶走了,算是我們倆平分的戰果。”陳平輕聲道,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他總覺得黑衣人很熟悉,但到底是誰,卻一直想不起來,這種未知帶給陳平的不是恐懼,但卻始終有種無法掌控的微妙煩躁感,他眼神略過大廳,掃了一眼表情不一的人群,腦海中一道亮光猛然一閃,隨即無影無蹤,陳平微微低頭沉思,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但他卻就差那一點提示,一直卡在那裡,想不明白黑衣人到底是誰。

陳浮生微微愣了一下,眼神中的笑意一閃而逝,卻沒有多說,揮揮手,輕聲道先吃飯,這件事不能大意,現在葉家的兩兄弟是在我們手裡,但葉破城不好揣測,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