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演戲可以得到更多的糖果與安定;而不是堅定一些真實然後被關進小黑屋子。席清不承認自己懦弱;現代的所有人都討厭麻煩;希望付出很少以後卻能得到很多;最好不勞而獲。席清認為他只是避免麻煩;而不是逃避;畢竟看到玄燁為難他也不願意;更何況最後倒黴的還會是他自己; 雖然覺得康熙愛他愛的突如其來;但他不懷疑;畢竟眼神騙不了人;他也感覺的到。於是他總是想起在現代記得最牢的的一句話——困難是座山,翻不過去就繞過去,標準現代人狡詐的看法。但席清還是思考著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解決問題。

但還沒等席清在從五臺山下來後的短短几天裡想到完美的處理辦法;康熙就接到了大阿哥直郡王胤禔的摺子;稱八旗兵丁已經到達永定河畔;情況比上報嚴重的多;勤政愛民的康熙聞訊決定他要親自去看看先不回宮;於是眾人緊繃的神經一瞬間鬆懈。

席清承認他也鬆懈了; 於是他現在很無奈;心裡極度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算好的時間出現在他面前——他今天剛剛求得玄燁同意戴上之前太監時的面具穿了男裝; 騎著馬很愜意的和五五他們混在浩浩蕩蕩的皇帝出巡隊伍的前面; 自由的放鬆在鑾轎內憋久的呼吸時就見到了這人在對面的一幢小樓上對他微笑。

然後他就衝動的回到驛館後給忙於政事的康熙留了張紙條就跑出來找上眼前的這個詭異到極點的人——白蓮教的那位花半蓮。依舊是雲頂霧巔的超然姿態,袍子倒是換了稍微低調的堇色,但仍然是半開的蓮花圖案;似乎是沒了骨頭似的靠在靠窗的軟塌上

“好了;你特意找到我這來只是為了炫耀給我看你又換了張男人的臉嗎?”如果是在現在;席清會贊一個:這聲音真是該死的好聽;但現在…

“你還認得我;那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什麼?”席清壓住心裡的急切;試探道。

“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再不走;我這小樓就危險了;”看了眼露出不解神色的席清解釋道:“你的男人應該會找你吧。”

我的男人?這個詞不賴;席清看了眼氣質出塵的花半蓮;只是從他嘴裡出來就怪怪的…

“我留了信箋。”悶悶的答。“你怎麼會不知道;上次你說…”

“哦…那就好。你看我這裡怎樣?”花半蓮似乎並不想回答;或者說根本就沒想聽席清的問題。

席清定了定心;因有求於人遂順著花半蓮的意看向匆忙飛進來還沒仔細看過的房間。

近百平方米;沒有牆壁阻隔;屋內一應事物俱一目瞭然;入眼的只有一張曖昧粉色的床;還有眼前這人躺著的軟塌;沒有其他;所以席清到現在還是站著的。硬要說還有;那就只有四周牆壁上裝飾用的字畫;只是字畫上皆是美妍姿態的少年;或輕歌曼舞;或衣杉半褪露出如玉肌膚極具誘惑。

席清想起飛進來前看到的樓面透出的□華麗氣息;隱隱猜到;不可思議:“你居然躲在這種地方…?”

“不是躲;這可是我的產業;看到畫上的美人了嗎?每個都不比你差吧。呵…”花半蓮開始一臉認真;說到最後卻又不正經起來。

“你…膽子真大。我佩服。”

“呵;這種地方數不勝數。”

席清默然;的確;古代的色情服務行業比現代明目張膽多了;二十一世紀號稱開放;但怎麼也沒這時候的古代開放。

看了眼在塌上似乎不願再開口的男人;席清有點頭疼;他要知道的事情他到底願不願意說?

“恩…看來找你的人到了。”彈彈指尖;花半蓮忽的說道。

“誰到了?” 席清被從沉思中驚醒;下意識問道。

“老大。”依舊是常著的銀色;但換了長袍;從視窗翻進時下襬飛舞;更顯得姿勢輕鬆。

席清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