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安安和弘政都有些坐不住了,弘政便建議,乾脆提前行動吧,打獵去,朝遠走,如果沒事,也好找託詞,如果出事了,在山崗中總比在官道上安全。

安安覺得有道理,便吆喝著三胞胎出發打獵,留下一護院在莊子裡等候訊息。

當然,當時還遭到了弘曆的反對,弘曆可是盼望著趕緊去給人拜年收壓歲錢的。

弘參和弘豐也覺得大年初一就去殺生怕是不大好,所以都不怎麼積極。

還是弘政哭喪著臉,說自己鬱悶,說丟了爵後生活沒了意思,說自己不想回京,惹得三胞胎同情心頓起,一群人這才朝山上進發。

不想,才離開莊子,這獵還沒打上,迎面就撞見了一路人馬,不巧的是,還有認識的,那該死的大嘴巴

安安簡直是欲哭無淚,這行蹤還沒藏呢就暴露了,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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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 玩暗的(上)

第五百四十三章玩暗的(上)

富察家是大姓,親戚能從東直門派到西直門,這逢年過節親戚往來肯定少不了。

雖然傅清非長非嫡,但畢竟是富察家的成年男丁,還參加工作了,對前來拜年的晚輩,怎麼說也得意思意思,若知道會在春節時分被派回京來公幹,傅清是打死也不會亂花響銀的,可有錢難買早知道,何況傅清還沒錢…

因此囊中羞澀的傅清只好用起躲字訣,大年初一一大早就溜出了府,說是去會朋友。

可大過年的,家家戶戶不是走親訪友,便是在家等走親訪友的人,沒人有閒功夫出來跟著傅清瞎混,何況登門找人也不能空手啊,所以傅清乾脆就獨自一人閒逛了起來。

可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傅清是越逛越覺得淒涼,怎麼熱鬧都和自己無關呢?

於是,索性打馬出了城。

傅清也沒什麼計劃,出城後就漫無目的的四處亂走著,走了大半上午,沒想到卻讓他遇到了同樣無所事事的一路人。

於是,無聊的傅清便上去搭訕了。

但對方卻好似對他沒什麼好感,給他來了個冷眼相對。

傅清瞧對方臉上還有瘀傷,覺得這鐵定是個傷心人,便也識趣的沒再多去叨擾,打算繼續獨自一人遛馬玩。

而有瘀傷的傢伙正是棟鄂家的東茁,因臉上傷勢沒全好,為了避免暴露,便在大年三十那天悄悄搬到了城外的莊子裡,免得在年節時被親戚發現,引發不好的聯想。

雖然物質上不缺,但孤零零的辭了舊歲的東茁心情自然是非常的不痛快,要知道他的前程可算是完完全全的毀了,棟鄂家怕是得將他冷藏一輩子。

因此,自覺前途渺茫的東茁便索性在大年初一帶著幾個家丁出門登高去了,以圖個好意頭,不想卻碰到了傅清。

東茁是一眼就認出了大嘴巴傅清,可傅清卻對東茁沒太多印象,一是當時在綢緞鋪子裡沒怎麼在意,二是東茁臉上的傷也影響了傅清的判斷。

所以東茁見到傅清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撤,但當瞧見傅清孤零零的背影后,突然生出一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傷感:大年初一同在外遊蕩,此乃同一悲也;都得竭盡全力的躲著太子的寶貝千金,此乃同二悲也。

不過東茁卻認為傅清比他更慘,畢竟自己對一切都是瞭解的清清楚楚,而傅清卻還被矇在鼓裡,瞧傅清的衣著,也是個富家公子,不論是經商還是入仕,這輩子若走運,倒也罷了,若倒黴,沒準在危機時刻就會和太子的寶貝閨女打個照面,然後來個死不瞑目…

於是,傷感的東茁便叫住了已經走遠的傅清,兩人來了個結伴同行。

傅清乍喜之下自然不會推卻,但卻也沒主動報上姓名,而東茁也沒自我介紹的意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