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裝飾,額前的劉海捲過了一側,將一條垂花鈿繞著劉海立於了額前。微微施了一些粉黛。描黛點唇,眼如桃花,膚如白雪,青絲如碳,瞳如黑夜。

滿意的拉起了瀟少,瀟少在嫣兒的面前轉了好幾圈。

“清水出芙蓉。美人如畫!”嫣兒掩著嘴巴笑了好一會才滿帶著疑惑:“你以後難道不可以穿著女裝嗎?終日穿著男裝做著男人做的事情,你不乏味嗎?”

瀟少提著裙襬重新坐到了銅鏡前,銅鏡裡映出來的人的確美:“這由不得我,我之所以會扮作這個樣子,只是因為是你,也僅僅是因為你——”

外面的雨依舊下著,只是稍微比細雨大了些,尹嫣兒躡手躡腳的替瀟少撐開了油紙傘:“你可一定要和我哥好好的說,我可是很希望你做我的嫂子,你若是不識的就去問店小二,就說找尹聽陌,千萬記住了!”

不去答尹嫣兒的話提著裙襬便出了四合院的門,尹嫣兒的聲音還繼續傳來,囑咐瀟少一定要注意。

望著漸漸消失的身影尹嫣兒忽然留下了眼淚,眼淚順著眼角一直向下流,慌忙的擦著眼淚關了門。剛關上門便立刻頓住了:“不行,萬一瀟少要是直接坐到了房間裡怎麼辦?”怎麼想怎麼覺得瀟少一定不會去問店小二,手忙腳亂的撐起了另一把傘向著瀟少去的地方直奔而去。

‘雲來酒樓’地處長安城的中間繁華地區,更是名貴甲冑聚集玩耍飲樂的地方,即便是下著雨也依舊是人聲鼎沸的,躲雨的進來喝了杯酒,本就在這裡的見雨還未停反倒是喝的歡了。

二樓的酒樓上,白千夜扶著一邊的扶手盯著進進出出的人直嘆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來的起這裡的人必定不知道窮人的心酸!”

夜子軒飲了酒聽白千夜如此感嘆又叫了壺酒遞了過來:“你白公子不也在這裡,即便是你心中甚多感慨又能如何?進言皇上嗎?”

“我——”

失了說話的理由,白千夜將目光繼續投到了下面。

“子軒,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薛芙蓉樣貌本應是醜的出奇,卻在劉百福成親那天忽然貌美如花,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可願意去猜?”

夜子軒愣了愣搖搖頭:“比起這個。我反倒是擔心薛芙蓉的死活,她離開的時候傷成那番,估計——”惋惜的嘆著氣,白千夜也不答話了。愣愣的盯著下面看。

且說這瀟少抬頭見了‘雲來’二字便抬著腳進了門,手腕上的鐲子發出清脆的響聲,店小二聽著響聲麻溜的小跑著過來眉開眼笑的開口:“這位客官,您是飲酒還——”話未說完響亮的聲音就消失了。

白千夜與夜子軒雖是二樓,但是聽到小二失去了亮堂的叫聲也是將目光投了過來。一樓的人自是注意到了。

掌櫃的正低著頭算賬聽不到小二的招呼聲低聲詢問:“阿良,怎的了?招呼客人去啊!”說完依舊聽不到阿良的答應聲,若是以前阿良一定會滿臉笑意的應了,好奇的抬起頭酒樓裡又響起了玉鐲的碰撞聲,接著便是落傘聲還有銀鈴一般清冷的話語:“請問,尹聽陌在何處?”

阿良張大了嘴巴盯著瀟少的面頰看,掌櫃的剛見到瀟少也是愣了愣,但是畢竟是老人了很快便反應過來了立刻喊了一聲:“阿良,還不快將姑娘的傘接住!”

“啊!哦,馬上馬上!”阿良這才回神立馬將瀟少落下來的傘奪了過來。剛好又是那種清脆的鐲子聲再一次響了起來,喚回了下面人的思緒。

白千夜與夜子軒盯著瀟少看的出神。

“她——她是——”白千夜心情激動的抓著扶手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孔,夜子軒闖蕩江湖多年一眼便識出了瀟少心裡不經意閃過了一絲喜色很快便被掩飾了下來。

瀟少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一身粉荷色的裙紗讓瀟少多了不少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