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固執不肯開口,將頭別開紅著臉頰緊緊閉著雙眼,“要做就做,哪那麼多廢話!”這種事情本就已經讓他羞愧不已,可是這個男人卻硬逼著他說出口,本已緋紅一片臉此時紅更甚。

“還真是固執呢!”胤禩皺了皺眉突地停止了所有動做,隨即坐到了椅子上,饒有興趣地注視著全身顫抖人,“若是不喜歡那朕就放你走!”

永璂先是一愣,身體此時渴望著被填滿,可胤禩卻突然抽離開他身體,陣陣空虛傳遍全身。身體下意識緊縮在一起,伸手想要握住那早已腫脹之處,可剛剛抬起手就被按住。

“朕可沒有允許你自己解決!”

永璂紅著臉抿緊唇憤憤地看向一臉壞笑胤禩,雙手扶著椅邊爬到他身上,直起身體緩緩將胤禩全身沒入自己身體。身體再次被填滿,永璂眯緊雙眼向後仰起起頭,緩緩動起來。

“在朕面前有什麼好害羞?”胤禩雙手環住永璂腰,將人抱起放到桌案上,滿意看到懷中人順從。掰開柔軟唇,直闖而入含住小小舌吮吸著,眼中帶著濃濃**,只有永璂身體才能滿足他內心深處渴望,每次他都欲罷不能。

來不及吞嚥唾液沿著唇邊緩緩流下,在黃色桌案上形成一個又一個印跡,永璂雙腿環住胤禩健碩腰,引領著他進入最深處,感受著那份只有他們才能感知愉悅。

此時此刻不需要太多語言,胤禩唇沿著永璂脖頸向下,留下一個又一個專屬於他怕印跡,最後含住胸前紫色蓓蕾,以齒間輕輕咬合著,手則以適當速度揉捏著永璂脆弱。

急促喘息聲,炙熱溼度,胤禩將自己抽離抱起永璂將他放到椅子上,拉開他雙腿壓向兩側,隨即將自己再次送入大力進出。

永璂雙手環住胤禩脖頸,低喃道:“不……不行了!”身體在一陣劇烈顫抖過後,終將那份火熱釋放,癱軟在胤禩懷中喘息著。

“小東西,別以為這樣朕就會放過你,今天朕會好好收拾收拾你。”胤禩惡意地說道,禁(欲)了許多天,他怎麼會輕易就放過這個小東西呢?

窗外夜已深,一輪圓月如玉盤般懸掛於枝頭,胤禩將早已熟睡過去人抱起,徑直朝著浴室走去。看著懷中誘人身體上佈滿屬於他怕印跡,心裡暖暖,俯身輕輕在微啟薄唇上落下一個輕輕吻。

幾家歡喜幾家憂,乾清宮裡此時是愛意濃濃,可宗人府裡令妃卻慘不忍睹,全身佈滿了猙獰可怖紅色疙瘩,而且還向外冒著濃水散發著惡臭味。

梁大有用手帕捂著鼻來到牢門前,厭惡地擺了擺手說道:“把他埋了,別再放在這噁心人了,用水把這個牢房洗乾淨再撒上石灰!”

“大人,她還沒死呢!”牢頭來到梁大人身前小聲說道,“這樣會不會……”

“沒死?!我怎麼看著她已經嚥氣了呢?”梁大人意味深長地瞥了眼牢頭,“你小子是不是好日子過久了,腦袋也不會轉個了?難道這些還要本大人來教你嗎?明天早上我要再聞到這股子惡臭味,我就把你和她關在一起!”說罷梁大人拂袖而去,他是再也不想在這牢房裡呆一刻,那股子惡臭味直嗆他吐。

“大人慢走,大人慢走!”牢頭躬著腰把梁大人送到門外,轉身走回牢房前,朝四周獄卒低聲說道:“哥幾個帶上手套,把這婆娘埋了。”

“活埋啊?!”獄卒們驚愕地小聲說道。

“你們不聽見大人剛才話,別羅嗦了快點動手吧!”

“頭,咱們抬她會不會被傳染啊?我看還是用鉤子把她裝到木頭箱子裡吧,光看她那一身膿包,我們就全身發癢。”獄卒們用乞求目光看向牢頭,換成任何一個人看到這種情景估計都得嚇個半死。

“行啊,只要今晚能把她處理掉就成。”

牢頭話音一落,獄卒們便忙碌了起來,幾個人抬來一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