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最像他年輕的時候,總算讓他落寞的心裡有了一絲的希望。

雖然他中意自己的子孫,可是畢竟關係到蘭馨一輩子幸福的事情,他不能太過自私,“永明額這孩子你覺得呢?”

“呵呵,這傢伙有點沉悶,不過他有些地方很像皇阿瑪。” 永璂也不清楚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他總是能感覺到皇阿瑪同永明額之間有些相似之處,“永明額是個剛正不阿的人,學識淵博,我們在院中交談了些事情,雖然他想掩飾自己可卻也顯示出他過人之處。”

胤禩聽完永璂的話心裡便是一顫,連永璂也覺得他與永明額之間有相似之處,“朕也喜歡這個孩子。”回宮後他要先將弘旺他們重新收入玉牒,還他們一個公道,這麼多年的苦他們受的已經夠多了,弘旺的時間已然不多,他必須趁他還在人世之時彌補些,否則他的內心會一直不安的。

夜已深,某處破廟

昏暗的燭光閃爍不定,白吟霜坐在不遠處的草堆上憤怒不已,今個若不是那個多隆多事,她就賴上皓禎貝勒爺了。

“我說女兒,你怎麼就一根筋?那皓禎不就是長的得好看點嗎?也只不過是個小白臉,你怎麼就非得一棵樹上吊死呢!”從破廟外走進一個老頭子,手裡拿著個酒壺邊走邊往嘴裡灌酒。

“你懂什麼,皓禎的家世比多隆強上百倍,而且就皓禎的性情把控起來也要比多隆容易,多隆看著就不是個省油的燈!”白吟霜冷冷地說道。

“算了,你的事我也懶得管,只有我有酒喝就行。”老頭子晃晃悠悠地來到草堆前撲通就倒在了上面呼呼大睡了起來。

白吟霜瞥了眼倒在草堆上的老頭子,緊咬著唇邊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她讓她爹詐死的事情若是讓別人知道了,皓禎貝勒必不會娶她的,這可如何是好?這老傢伙活著就是個禍害,早晚得壞了她的好事。

皓禎自酒樓裡晃晃悠悠地走出來,抬頭看了眼天空,揉了揉生疼的額角,“這幫傢伙要灌死我,再不同他們出來喝酒了。”一邊低喃著一邊去解拴在木樁上的馬,解了半天也沒解開,最後憤憤地喝道,“連你也欺負我是不是,小心我把你宰了烤了吃。”

“呵呵,你還挺有意思的,竟然和馬置上氣了。”多隆剛從對面的春風閣裡喝完花酒出來,便看到了皓禎正對著馬出氣。

“又是你,你可真讓人討厭!”皓禎撇撇嘴並不多看他一眼,顫巍巍的手終於把韁繩解開,拉過馬就要上馬,可卻在上到一半時忽悠掉了下來,幸好被一雙堅實的臂膀給接住了,不然定會摔個四腳朝天。

“誰用你管了?多事,我是故意的!”皓禎眨著迷濛的雙眼冷冷地說道,隨即拉著馬搖搖晃晃的向前走,腳下的步伐雜亂無章,走出不多遠便摟著馬脖子不動彈了。

多隆遠遠地看著讓人生笑的一幕,唇角勾起一絲輕笑,“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將手中的摺扇合上,幾步來到皓禎的面前將已經錯睡過去的人抗起徑直走回春風閣。

“喲,爺你這是?!”老鴇子看多隆抗著個人回來就是一愣。

“給爺找間上等的房間,他喝醉了要在這裡休息一夜,就不必找姑娘陪了。”多隆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扔在了老鴇的前。

“阿九,快點帶爺去休息,要上等間。”老鴇子滿臉堆笑地說道,急急忙將面前的銀票收進懷裡,爺出手就是闊綽,就算包個姑娘一宿也不有不了這麼多的錢。

多隆抗著人走進房門,便將門從裡面反扣上,來到床邊把人放到床上唇邊帶著邪邪的笑,伸手輕輕勾起皓禎的下顎,俯身便輕輕咬上,濃濃的酒氣處兩人相貼的唇邊傳來,舌尖撬開咬合的牙關,直闖而入卻遭到昏睡之人的反抗。

皓禎覺得唇上癢癢的,伸手便要推開,手卻在抬起的一瞬間被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