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頁)
章節報錯
許多香火原力,道行上亦是個太乙金仙,雖只剛入此境,但也是勝過世間萬萬千千矣。
只說,那袁洪著這兄弟二人打探,這一個千里眼看去,那一個順風耳聽來,區區桐柏山,分分鐘時間,便為這兄弟二人聽個清楚,看個明白。
當下把其中情況與了袁洪一說,一翻計較後,遂才有了袁洪這一趟撇了眾兄弟卻單身上這太白頂之事,卻只為打探而來。
“阿彌陀佛,不想袁施主亦是我同道中人,卻不知道袁施主是哪位佛佗座下弟子?”見得袁洪背後顯出那絲絲縷縷只有佛門弟子才有的玄黃色佛光,心裡頭的戒心,便是大去,語氣也就變得和善了許多。
“同是我佛如來弟子,老禪師卻是著相了。”我是誰的弟子?我還能是誰的弟子,哥若告訴你咱是準提聖人的親傳弟子,你一準不信,難道讓哥告訴你咱其實是自學成才?
“好……好好……好一個同是我佛如來弟子,好一個著相了,哈哈……老僧卻被是著相了,袁施主佛法精深,老僧不如也。”看著此刻,平日裡一臉平靜祥和的烏巢,你很難想像,他竟然亦能如此哈哈大笑而作此狂態。
所謂朝聞道,夕可死矣,佛門**,偏執於頓悟,袁洪如此一個不著邊際的話,實在很難想象於這烏巢禪師竟然亦能在這其中悟出道理來。
“嘿嘿……”靜坐於一旁,袁洪亦只得幹拉著張臉,陪笑著。
終是好一會兒,那烏巢方才收了笑聲,卻仍然變做那一臉平靜祥和之態,意態輕閒地笑道:“既是我佛如來弟子,我便與你說說那無支祁之事。”
看著眼前這老和尚的寶相明顯更顯得幾分莊嚴,袁洪不由得大是鬱悶,仔細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句話來,卻實在想不明白,就這一句話裡,能讓這老和尚悟出個什麼來。
只是,這會他既然要說那無支祁之事,袁洪倒也是趕緊去了心中雜念,只作一心聽故事狀。
“話說,當年禹王治水於天下,天下水路皆平,唯淮水平而復發,連年不絕,淮河百姓,受其連累,死傷無數,可謂是造無邊大孽,後來禹王親入淮河地界打探情況後,方知此地有一頭惡蛟為惡,禹王遂合人族之力鎖此蛟於淮河底。”
“如此,淮南水惡遂平,只是第二年,淮水又犯,且更見兇猛,禹王以為那頭惡蛟又在此興風作浪,禹王無法,只得二入淮水,卻不想,此處淮水中卻是出了一頭妖猴,那妖猴也不知道是何處學的法術,使一根桑木棍,力能敵九龍,善控玄水,便是連那祖巫中號稱水神的共工亦是不敢稱在控水上稍勝這廝一籌,著時了得,禹王鬥不過這妖猴,只得上告於天聽。”
“我佛如來當時正應玉帝之邀而入天闕,聞得下方有妖猴作亂,遂點老僧與那雲華夫人坐下庚辰大將下界擒拿此妖。”
“哦,卻不知道那庚辰又是何方神聖?”此時的袁洪,倒是真有幾分像是聽故事的感覺,見得不懂的,尚還提個問題問問,以解心頭之惑。
“那庚辰本是……不好……何方狂徒,敢來壞我禁制。”正這時,那烏巢卻突然眉頭一皺,大喝出聲來。
其聲大如野,瞬息間,便傳便整個桐柏山。卻正是那正宗的佛門大雷音術。
然而,對於烏巢的大雷音術,袁洪卻彷彿未曾聽見般,嘴邊卻只顧著細聲道:“庚辰為干支之十七,前一位是己卯,後一個是辛巳……”
“師弟稍待,我自向北山看看……”說罷便提過一直置於身邊的禪杖,便欲起身往北山飛去。
然而,袁洪卻只當未曾看見般,仍然是那般不緊不慢的說道:“論陰陽五行,天干之庚當屬陽之金,地支之辰屬陽之土,是土生金之相……”
只是,當烏巢剛待飛身而駕雲追去之時,卻發現,自身一時間重如山嶽,那招來的一朵祥雲,卻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