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廖突然撲了上來,在毫無防備地隊長的脖子上狠狠的一口咬下。隊長慘叫一聲用力將他推開。摸了一下脖子上生痛地部位,發現已血肉模糊,不由喝罵道:“你是不是瘋了。”

“卟嗵。”身後一個天兵忽然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不停的打著哆嗦。隊長怒不可竭天準備罵他幾句,誰知那天兵直指著小廖,顫聲說道:“喪……喪屍……”

喪屍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凡是在天庭的人都知道,就在幾日前屍王在天庭裡瘋狂的製造喪屍讓那些天兵們都忙碌了好一陣子才完全清剿。屍王不是已經死了嗎?又哪來地喪屍?

隊長想要轉回頭去時,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不聽自己指揮。而他地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刑獄司內,依舊是一幅忙碌的景象,人聲沸騰,爭論不休。

一個官員正在門邊來回渡著步,思索著某些問題,可惜他這樣走來走去的走了近半個時辰仍未想出滿意的方案。仍在低頭來回渡步的官員忽然發現眼中多了一雙腳出來,抬起頭看到一個面目清秀的天兵正站在他前面。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剛上任的官員總要在手下面前擺擺架子否則以後怎麼治的住這些下屬,再加上滿肚子的火氣正苦於沒地方發洩。正好這冒失鬼竟闖進來,不由地大聲喝罵道:“你是什麼東西,這地方是你們這種身份能隨隨便便就進來的嗎?給我滾出……”

突然“咔嚓”一聲,官員痛苦的感覺到自己的喉嚨骨已然全碎了。

原本吵雜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全場鴉雀無聲,每一個人都吃驚的看著一個雙眼泛著銀色光芒的天兵正一隻手捏著一個官員的喉嚨,而那個官員的頭部歪在一旁,顯然已經斷氣。

天兵將手中的屍體隨意的扔在一旁,屍體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剛殺了一個人似毫無感覺般,天兵轉過身看著面前一眾還未反應過來的官員,沉聲問道:“我的刀,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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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林、火三個守將此刻的頭很大,真的很大。先是從屍之冢傳來訊息,屍之冢的三名守衛同時看見屍王重生的全過程,並且在重生後迅速離開。三個守將正商討著怎麼把這則訊息給壓下來時,手下又急匆匆的跑來報告,說從刑獄司內突然跑出數十個喪屍,見人就咬,在守衛們還未反應過來時,喪屍就如瘟疫般速度蔓延。

風知道,是他,是他回來了。這該死的殭屍,真是一隻打不死的臭蟲,把整個身體全毀了都能復活。風現在是頭痛欲裂,壞訊息一則緊接著一則不斷傳來,除了東城區外其它三大城區全都相繼有喪屍出現,雖然天兵們已經在盡力剿滅,可消滅了這一批又不知從哪兒冒出了另一批。

三人商討後迅速做出決定,一是要儘快平定這次的屍亂,但這又談何容易,喪屍的根源屍王不除,喪屍就會源源不絕。所以三人中除了風坐鎮東城外,林和火立刻投身戰場,在三大城區間交叉巡邏,一旦發現屍王格殺勿論。二是刑獄司的人又死光了,必須儘快再找一批人來接替他們的工作,否則明天若交不出弦月的罪狀以致仙君地計劃無法再實施下去,他們三人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用。

風此刻真的很火。他感覺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就算以前最討厭的戰魂也只是止於讓他討厭的程度。可是對於這個厚王,他真地是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將他搓骨揚灰方能解恨。可是恨歸恨,眼下的事情已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必須要儘快解決。

就在風一邊咒罵著屍王,一邊臨時召慕人手接替刑司獄的工作,一邊又要策劃著怎麼弄死厚王忙的焦頭爛額不可開交的時候,天庭,西城區。

依舊是那間豪華的大宅,依舊是後院的小屋。

玉小笛呆呆的坐在屋內,看著浴缸在發呆,對屋外的一切都置若闈聞。

“大小姐,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