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神經。」他看出我惡搞,反倒笑著揮揮手重新靠到池邊閉目養神,「費因斯。」

「嗯?」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還我清淨?」

「你是要我不要時常在你執行公務時煩你,還是要同我分手?」

他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我最近越來越想扁你?」

「因為你愛上我了。」

他一拍手臂把熱水濺到我臉上:「你這傢伙還真是臭屁咧。」

我心裡明白,陳僅已經無法再忽略我,如果不能徹底佔有他,那麼,我只能選擇無休止地填充他的私人時間,讓他沒法想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我知道這樣做有些卑鄙小七,可是我沒法控制我自己。

當天晚上,又驅車三小時後,我帶陳僅走進一幢傳統的韓式瓦屋。古色古香的建築擅用五色丹青,和諧而不混雜,屋內在表演民族舞,我們穿過走廊進入主客堂,已經有一位形象威儀的長者恭候我們。

踏進宮殿似的門廊陳儀已經有覺悟,看外頭的家族門牌,正室韓國三大幫派之一的東元組,看似歌舞昇平的繁華地,卻是森嚴的高危區。

回到客房,陳僅一直追問我:「東元組第三代頭目金元鍾跟豪門有什麼關係?」

「新上任的南亞組長官是金元鐘的侄子。」

「哇,無孔不入,豪門現在簡直是大雜燴。」

「這話可別在加略葛他們面前說,他們又會找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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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洋洋勾起嘴角,無所謂地笑了笑:「有老大罩著,我怕什麼麻煩?」

是,他一向以給我找麻煩為樂。

我用力關上移門,扯過他的手臂,在他訝異的目光下,將嘴唇湊上他的,腳步卻漸漸移到屋內的地鋪,溫暖的壁爐還在燃著,有如我們此刻的心跳。埋首在陳僅頸間,在他柔韌的肌肉上忘情地撕咬,感覺到雙方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震顫,順著極性感的鎖骨往下,重重吸住他的|乳首,他倒抽一口氣。我將他推倒,彼此魯莽面急切地褪去身上不算厚重但礙事的冬衣。

當赤裸地暴露自己,在這個略顯得空曠的房間,我能夠感覺下身的蠢動,那順著灼燙慾望滾滾而下的情愫,多日壓抑的不知名的煩躁急需宣洩,我故意挑逗拖延,昏暗中,他的緊迫凝視令我更加興奮,我伸手探入他的腰際進入他最隱秘地帶……

他仰起頭髮出低沉如嘆息般的呻吟,宣告那並不亞於我的幟烈欲求,我們一直以來保持著為人羨慕的理想體型,而陳僅那蜜色肌膚、青色的肢體語言常常能輕易喚醒我的慾望,我眼光不肯離開他,口中低喊他的名字,陣陣暖潮直湧向腹部。手上的動作沒有放鬆,細膩地沿著他的胸膛一路直去,那完美的肌理紋路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卻每次都能帶給我新的激熱體驗。

緩緩低下頭去,用唇舌纏繞他,在他滿意的低呼聲中,我真個身心只為取悅他,輕重緩急無所不至,他的氣息越來越紊亂,當快感積聚到一定程度,我已經難耐地抬起身子重新覆上陳僅起伏的胸膛,身體隨著起伏不時地激烈廝磨,剛從巔峰被扯落,陳僅有些惱怒地擁緊我,我們頭腦昏沉地接吻,身體以最高熱度相纏翻騰。

等再一次撲倒他,身體的交疊抑制不了交合的渴望,陳僅深呼吸,似乎意識到我的意圖,接下來的一個挺身,我們都嘶吼出聲,力道雖不大,但已經像一陣強力衝擊波,將我們推向新的頂點。

不顧一切的愛情與維護,傾盡一生的熱望與渴求,能讓我放下顧慮和猜疑,始終去相信——這就是陳僅帶給我的感覺。我常常在某一時刻想將自己完全袒露在他面前,這個世界讓我全心信任的人也只有他了,即使我從來沒有說出來。

陳僅的身體一亢奮,就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每一記愛撫都能令他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