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去的背影,“方家主,這左秦川可不是好惹的主,你還是少打他的主意為好。”

“不好惹又如何?他左秦川的勢力,在y省也不見得有多大;真想動他,不過是兩敗俱傷罷了。”方顧言不屑的撇嘴,在這位一條船上的合作者,從來不隱瞞自己的心思。

“呵呵……方家主,你莫不是忘了,他的夫人……”顧甯域冷冷一笑,“若天星門動起怒來,你可承擔不起;畢竟,咱們綁在一條繩子上,希望方家主做什麼事請前。能夠明白,我並不是什麼事都願意與你配合的。”

古往今來,都有一句話,叫寧得罪小人,別得罪風水師。風水師一念之間,便可讓你祖祖輩輩的努力化為虛無。

“知道了。”方顧言眸色一沉,眼底出現了少有的陰霾;。

左秦川攬著她走出大廳,遠遠聆聽著二人的談話,將他們話中的意思聽了個明明白白。

“看來,方顧言還想找茬啊!顧甯域倒是個看得通透的;可惜,找了個豬隊友。”楚茯苓笑語嫣然的揚起小臉,明眸之中印刻著他完美的側臉。

“不管他們,一個跳樑小醜罷了;北方洪拳一脈給他們留了口氣,還真以為自己能翻盤了。咱們看著便是,看不清現實的人,遲早都是死。”左秦川冷漠的吐出這段話,不帶絲毫感情。

楚茯苓含笑不語,隨他走出大廳,走到人煙稀少的花園裡;心情沉澱下來,低頭看了看隱藏在花草中的東西,不由邪邪一笑,運起元氣,催動手腕上的混元鈴。

混元鈴的聲音輕而脆,讓隱藏在花草中的小東西們心生畏懼,紛紛往後退;頓時,沙沙聲不斷,七彩斑斕的顏色在花草中連連後退。

“左秦川,你看,它們都準備好了呢!”楚茯苓邪肆一笑,慵懶而開朗。

左秦川眸色深邃暗沉,眼底隱藏著難以察覺的戾氣,“方家和顧家也不過如此,連個女人也控制不了;他們的事情是達成了,可卻讓這個女人不滿意了。”不滿意的結果,便是毀滅,寧可殺錯一千,不可放過一人。

“怎麼?你能控制女人?”楚茯苓一抬頭,意味深長的望著他,明眸之中浮浮沉沉;看不清裡面的情緒。

左秦川心頭一緊,一噎,“這,這不是說說嘛!老婆別當真;可是,為夫也沒說錯吧?方顧兩家的確不怎麼樣。”

“你想怎麼控制女人?”楚茯苓眼底的笑意帶上邪氣,輕勾的唇角也帶著挑逗的味道。

左秦川喉頭一緊,難受的動了動,頓覺口乾舌燥;深邃的鷹眸愈加暗沉,情不自禁的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老婆,這是不同的,我一向都是被你控制的。”

不難聽出他言語之中的討好,楚茯苓媚笑道:“說說,你想控制那個女人?”

“沒,沒有……”見她明眸隨之而黯,心頭一急,脫口而出,“我想控制你。”

“哦……”楚茯苓好笑的垂下眼瞼,抬起小手,拍了拍他的俊臉,“是嘛?可,剛才聽你那意思,是對控制女人很有一套咯。”

“沒有,絕對沒有,為夫為控制你而煩惱;那有閒心控制別人啊?是不是?”左秦川頗為狗腿的討好著,猶如一直搖著尾巴的忠犬。

楚茯苓嘿嘿一笑,“這次就放過你。”一手握住他的手掌,一手掐再他腰間的軟肉上,“你這裡好像越來越緊了。”說完,戳了戳那處軟肉。

“老婆調教的好。”

“乖。”楚茯苓摸了摸他的軟肉,腰間的肉一僵,繼而,便感覺到他渾身都僵硬起來;體溫不斷攀升,微妙的曖昧,在空氣中飄散。

左秦川知覺全身酥麻,一股股快感從腰間竄起,呼氣也不自主的加重;愈加沉重起來,伸出手攔著她纖細的腰肢,低頭垂眸,凝視著她笑語嫣然的模樣。身體起了反應,大掌不受控制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