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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和舒服的覺醒者……這讓我想起那時候還在上學的時候，就住在我隔壁的一個大男生，他也是和你一樣，給人一種安心的，舒適的，讓人只想要躺在他懷裡的感覺……當然，我可沒說我就要躺在你懷裡。”

周楚只有乾笑，這算什麼，回憶？難得的真心流露？

“所以，就想要過來找你說說話。”芳子盯著他，“周楚桑，你一定認為，我和斯卡里做出那樣的決定，是很冷漠，很不近人情，很自私的吧？”

“呃……還好吧。”周楚搖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做法。”

“我知道周楚桑一定是這樣認為的……”芳子的臉上，露出了有些委屈的苦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周楚桑，如果是你在做這樣的隊長，一個是用其他人用誘餌，卻能夠保全自己和自己的隊員，另外一個是微乎其微的，隨時可能葬送你和你隊員的性命的，這兩個，你會選什麼？”

周楚長出了一口氣：“我不知道，但我大概會要自己想到第三個選擇，而不是這兩個選擇中的一個。”

“可如果只有這兩個選擇呢？”

周楚沉默。

芳子嘆了口氣，然後將頭靠在了周楚的肩膀上。

這樣的動作讓周楚一緊，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於是又微微放鬆下來。

兩人就這樣無聲的坐著，許久之後，芳子才站起身來。

“好了，軟弱流露完了，我也該回去了。”

“嗯。”他也只能嗯。

“對了，周楚桑，你是在中國對吧？”

“嗯。”芳子的問話，讓周楚第一時間警惕起來。

“很好奇那個國度呢。”芳子卻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周楚的警惕，“我知道，這是大忌，所以我不會問周楚桑的地址的，只是如果呢，如果我們都能回去，我希望能夠見到周楚桑呢。”

這樣說著，芳子竟然掏出一支筆和一張紙來，然後在上面寫了些什麼，將它遞給周楚。

“以後有機會的話，只要周楚桑願意，隨時可以來找我呢。”

周楚接過了紙條，上面是分別用日文與英文寫了一個地址，位於日本東京的地址。

這……周楚有些無語，但芳子卻只是笑笑，絲毫沒有在意什麼。

“那麼，周楚桑，我先告辭了。”

看到芳子準備要走，周楚忽然想起了加布裡埃爾的話，趕緊又叫住了芳子。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周楚桑？”

芳子雙手交叉著，放在腿前，這是日本人特有的習慣與禮儀，那表示這個人正在以尊敬或者恭敬的姿態傾聽著你的話語，並且隨時做出回應與答應。

更直白的說，這是一個不管你說什麼，都予取予求的回應姿態。

周楚有些無語，我又不會吃掉你，他想，然後把加布裡埃爾告訴他的話轉告給了芳子。

“明天？嗯，我明白了。”芳子點點頭，然後瞟了周楚一眼，“不過，周楚桑，在這樣的時候，說工作的事情，可是一點情趣都沒有呢。”

芳子朝周楚微微鞠了一躬，不理會目瞪口呆的周楚，離開了房間。

等芳子離開房間後，周楚才又坐下來，然後在他心裡，忽然有個聲音在咆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他媽的誰到底來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

不是威逼利誘，也不是色誘，更沒有談什麼條件，芳子居然只是過來親自做了一頓飯，然後又和他聊了一下，回憶了一下，溫馨了一下，軟弱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