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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有驚無險的、遠遠的和那拖著沉重鎖鏈和巨大鐮刀的鐮刀男偶遇與擦肩而過之外,周楚也遇見了其他型別的扭曲人形怪物。
面目猙獰,胸腔被撕裂,背後揹著像是黑板或是課桌椅,猶如揹負著沉重十字架在懺悔,**著雙腳的男性怪物們、以及形單影孤,到處遊蕩的,穿著鮮豔而刺眼,造型誇張,有著極度誇張的s型身材,腳踏高跟鞋,卻有著一張被火灼燒得只剩下兩個漆黑孔洞的臉,以及極度潰爛面板的年輕女性怪物。
總之所遇見的每一種人形怪物,或是肢體、或是面目、都被扭曲和誇張的改變著,成為似人非人的怪物,並且每一個怪物,似乎都帶著自己的特性。
只不過這些怪物,都沒有那天周楚所見到的那一隻鐮刀男那樣,擁有著恐怖而可怕的破壞力與武器攻擊速度,所以在剛開始時,因為並不熟悉特點和特性,因此周楚吃了不少的虧,但在適應過來之後,這些又反而成為他獲取能力的來源,儘管這樣的方式有些駭人聽聞和不太能夠讓人適應。
短短的兩天時間裡,周楚的本源病毒進化形態就已經達到了78%,離初始形態還差22%,而關於搜尋線索的事情,也有了些進展——除了那天發現的那一句話,一個名為加布裡埃爾的名字所留下的話:“可以的話,其實我願以我血獻祭薩麥爾,以換取他的降臨,徹底的清洗這被詛咒的半死之地。”
除了那句話之外,周楚又發現了更多關於這個男孩——他現在可以確定是個男孩的資訊,在醫院裡,他找到了關於男孩在病床旁刻下的一個英文單詞,“仇恨”。但在醫院裡,他卻沒有碰到在寂靜嶺遊戲與電影裡,很著名的性感護士怪物。
寂靜嶺的每一個怪物,都是人的記憶或是恐懼,或是不愉快甚至夢魘一般的經歷裡的人所變化而成的,而醫院裡,卻沒有任何的怪物,那麼只能說明,這個名叫加布裡埃爾的男孩,並沒有在醫院裡發生什麼不愉快或是慘痛的經歷。
這仇恨,大概指的是其他,隨後他又在警局裡找到了這個男孩曾經被關押與拘留的記錄,並且在警局裡,他遇到了身穿警服,揮舞著警棍,每一個都有著腫脹到巨大的肚子,活像是孕婦一般的怪物們,這也幾乎讓周楚確定,這個男孩在被關押期間,曾經發生過了什麼。
所以這一次的裡世界,很可能就和這個加布裡埃爾的男孩有關。
對於這些發現,周楚並沒有什麼隱瞞的打算,所以在例行的碰頭會面時,他把這些都說了出來,但其他人所表示、或是回答的態度都各自迥異。
瑪麗安娜是一聲嗤笑,而芳子卻是一再詢問周楚是否真的確定是個男孩?表示自己得到的線索也是一個男孩的,卻是唐龍,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覺得那個男孩不是加布裡埃爾,至少名字不叫這個,而古名只是呵呵的笑著,卻沒有說什麼。
而白狼一如既往的沉默著,但這一次的沉默,周楚覺得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在看到其他人各自不同的反應後,周楚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仍然定期的彙報自己的發現,只是卻不再強調這次的裡世界線索,極其可能是一個小男孩,這個男孩的名字是加布裡埃爾。
不單單是因為其他人不這麼覺得,就連周楚,都覺得一切都似乎有些詭異,以及不合常理,但卻又說不出具體。
在經過又一個夜晚的短暫休息後,周楚在天矇矇亮的時候,醒了過來,正準備離開教堂,卻似乎愣住了。
有什麼在提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