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咳了下:“你不吃醋嗎?朕真會去的,想到玉美人肚子中的孩子,朕就興奮,原來要做父親的心情,是這般的高興。”高興吧,我還要帶走你的孩子呢。

“不會吃醋,我也是女人,女人懷了孩子,你就要多去看看才好。”我溫和地勸解著。因為不想他的靠近,他的離開,反而是更好了。“你真大體。”他奈獎著:“深得朕的歡心,今日在你這裡過夜無妨,再說我們也好些天沒有一起了,朕可想著你呢。”

我推開他的毛手毛腳,扯上一抹笑在臉上:“皇上,今兒個不方便。”“怎麼不方便?”他有些不悅地看著我:“我們可是有合約的。”“不方便就是不方便,女人的事,難道你不比我瞭解嗎?”我有些惱氣了。

現在是他動不動就拿合約來壓著我,似乎那是我為自已挖的坑一樣。

他壓根就沒有將最後放我走的一條放在眼裡。

我以前挺能忍受他的,現在真的好難啊。

對張賢瑞越來越有好感,就對他越來越是反感。

不管他是溫柔的時候,還是對我冷厲的時候,他都是高高在上,他都是要別人都去感激他的大恩大德一樣。

我推推他:“去吧,我要用晚膳了。”

他回頭,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睛:“你真的月信來了嗎?”

為什麼這樣問,不過我還是淡定地點頭:“是的,你去找玉美人吧,要好好地對她。”即然騙了,豈可以再轉回話。

這也是能讓離開我的一個法子。

在宮裡,對這些事很是癖諱的。

其實月信,是很正常的,為什麼都說是汙穢之事呢?

來了又說討厭什麼的,那不來,又擔心著這樣那樣的。

唉,女人啊,難道不能自已對自已好一點嗎?他點頭,似笑非笑:“朕知道了,過些天再來找你,三天,還是四天?”

“八天之後。”我淡然地說著大話。

反正就是不想他再碰我,一個是對他反感,一個是他總在說他的女人某某某的肌膚柔得如雪,髮絲軟如絲。

我們不知道怎麼了,一紙合約,將彼此變得都不像彼此了。

其實這樣的他,讓我心裡一點底也沒有,摸不到踏實的感覺一樣。

有時候覺得自由似乎離我很遠很遠,可是我總是告訴我自已,別想太多,一個月之後,無論如何,都會有自由的。

沒有人能告訴我,有沒有離開的希望,我一定要給自已信心的。

我推走他,他就連著八天都是在玉美人那裡過夜的,聽說玉美人有身孕不宜侍寢,他寵幸了玉美人的妹妹。

聽到這些,心裡有些酸澀的感覺。

玉美人是依著張賢妃的小妃嬪,也是好運氣,薄弱的寵幸機會,讓她得到了皇子。

不過她也挺聰明的,知道什麼叫做母以子貴,而且還懂得一些戰術。

說是因為身孕,很想家裡人,嬌纏著皇上要讓她的妹妹入宮探望她。

妹妹入宮自然沒有好事,三下二下,就和梁天野那色鬼勾結成奸了。

反正他的好色,是正常的,宮裡沒有女人會說他不是的。

或者就算是在外面的人看來,他多女人,他寵幸一些女人,也是正常的。

玉美人懷子有功,升為了玉昭儀,而新來的玉MM則是做了美人。

一時間,玉家姐妹是宮裡最受寵的風雲人物,而我就是眾人眼中那一落淚,那一下抬,就成了下常婦的那種。

我也笑,反正人情便是如此的了。

他十二天沒來我這裡,我也沒怕什麼,我反而是不想他來的。

再過三天,我們約定的日子,就到了。

我有些鬆了口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