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你們中央軍能不能出一些斥候幫忙搜一下山,畢竟搜山進展不順的話也會耽誤你們新兵訓練的時間。”況從軍放下一切架子央求著陳若平。

“可以,不過雙龍山環山七百多里,中央軍各部又比較分散,光是傳令也要傳好幾天,等挑選完斥候精銳更是三五天都過去了,這三五天時間你們的人就先找著吧。”陳若平說。

“你們中央軍內部不是有傳令飛禽嗎,傳個令哪需要那麼長時間?”況從軍苦逼地質疑著。

“各部走的匆忙,全都沒有帶傳令飛禽,即使帶了也是帶了一些聯絡原駐地的飛禽,所以這個…實在不好意思。”陳若平攤攤手錶示實在無能為力。

中央軍內部通傳緊急命令也會使用飛禽,管理飛禽的都是情報處訓練出來的中央軍內部人員,雙龍山上的丁小鳳就是以這樣的契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情報知識,現在雙龍山的對外聯絡和內部聯絡都是她在管理。這次中央軍只負責圍山,所以沒帶那麼多種類的聯絡飛禽,只是帶了一些固定地點的飛禽以方便跟駐地留守人員保持聯絡,商量回營的程序安排。

“我們憲兵內部都帶了飛禽,而且跟中央軍的防線有的直接連著有的相隔不遠,要不這樣吧,陳大人透過我們憲兵系統的聯絡網釋出命令,讓中央軍各營迅速選拔精銳斥候,陳大人覺得怎麼樣?”況從軍想了一下說道。

“這個…他們恐怕不會相信吧,接到命令也會置之不理的。畢竟軍令不是兒戲,透過憲兵傳達中央軍的軍令,我覺得不妥當。況統領不用這麼著急,說不定你們的人今天就有進展了呢,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陳若平說。

她本來就對這次剿匪行動持反對意見,現在看到憲兵進展不利,沒有幸災樂禍就已經很夠意思了,哪裡會上趕著出人出力幫著去搜山。

況從軍見這邊實在不行,只好給十萬憲兵釋出命令,讓他們由急行軍變為緊急行軍,不惜一切代價迅速前來雙龍山增援,小股部隊搜山不順就直接改大部隊上,他就不相信十萬大軍還奈何不了一座雙龍山,到時候就算把沿途的石頭都搬空把沿途的亂山都踏平也能開闢出一條圍剿的路。

就在頭腦們緊急商量的時候,莫聰正在飛龍營跟臨近的方部隊將領喝著小酒吹著閒天增進著相互之間的友誼,大家平時就比鄰而駐,現在更是把圍牆都拆了直接連成了一片,那是真正的緣分不淺感情深厚。瑞國的中央軍和地方軍雖然屬於不同序列,但相互之間沒有什麼摩擦,畢竟大家各守各的地各幹各的事各領各的軍餉,最大的摩擦也不過是一些好事的小軍官為了爭個青樓姑娘大打出手之類的事情,最多能上升到中隊級別各自出百多人械鬥一下,到莫聰他們這種級別的將領就想摩擦都摩擦不起來,除非一方叛亂脫離瑞**隊序列,否則根本不可能兩個營各帥一萬多兵馬直接交火。

“莫將軍以斥候作戰一舉成名,以將軍的專業眼光判斷,那些憲兵什麼時候能完成搜山任務?”一個地方軍將領問道。

“將軍謬讚了,我當時去的地方是一馬平川的草原,地形地勢並不複雜,那些憲兵兄弟卻是山地叢林作戰,難度不可同曰而語。我看這裡的山形地勢確實很複雜,什麼時候能完成搜山任務真不好判斷。”莫聰謙虛地說道。

就這樣喝著酒聊著天圍著山,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可能是應了陳若平的話,經過了前期的不順利,八百憲兵的進展忽然又順利起來,從早上到中午十幾個憲兵小組都往前推進了五里左右,其他小組在上午的時候也終於找到突破口,往前挺進了兩三里。況從軍終於鬆了口氣,命令各小組再接再厲加快速度。

各小組不敢懈怠,紛紛沿著曲折山路或者根本就沒有路的地方環形地毯式搜尋,越往裡走進展越快,天黑的時候傳回來訊息,各組從出發到現在一整天時間已經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