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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我的東西帶給我,讓我不要再回來,她拋棄了我。
我以為血緣抵不過我和那個爸爸的18年朝夕相處,可是十年他未曾看過我或打一個電話。
那年離開後,我徹底和那個家斷了,偶爾媽媽打電話給我,我便拒接,我渴望的是他的來電。
可是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
我回上海三天的時間,要麼在醫院,要麼在蔣宅,那幾天爸爸做抗癌,我不得不時刻陪著,我怕,怕他再也醒不來。
抗癌後他精神好了很多,我便陪他去醫院樓下的公園走動走動,他很高興,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我突然想到瑪雅對我說的:不要讓自己後悔。
如若我沒有回來,我想以後一定會後悔內疚的。
我遂了爸爸的心願,入了蔣家族譜,改名為蔣諾。
白才帶我去了墓地看望爺爺奶奶,二人是合葬的,但是在二老的墓碑側還有一個緊靠的墓碑,上面寫著蔣磊。
白才說那是我哥哥,大我九歲,6歲的時候車禍而死,然後蔣磊的媽媽因此和爸爸離了婚。
才六歲,這麼小,我不禁嘆息。
不過,也就是說爸爸是離婚後才和我媽媽有的我,因為爸爸的病情,我一直沒問他和我媽媽的事。
不過從白才口中得知,爸爸和媽媽在一起時並不知道媽媽結了婚。
由此看來,還真是媽媽背叛了那個爸爸。
爸爸已是無法治癒,我入了蔣家,那一大筆財產和公司自然落到我頭上,爸爸生病期間,公司是由白才代為打理,現在我自然要接手公司,不過爸爸倒是沒硬逼我把蔣氏集團發揚下去,而是讓我自己決定,要麼轉手其他公司,要麼繼承,我當時連想都沒想,說:“轉手。”
爸爸只是摸著我的頭,微笑著說:“好。”
後來想想自己挺敗家的。
之後由白才尋找願意接手蔣氏的公司,而我則做著公司最近的專案完結工作。
我一直覺得最近很平靜,至少他沒有來找我,或許他並不知道我回來了。
那天我在家做了小米粥帶去醫院,在去住院部的小路上,人不多,但我聽到一種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奚諾!”
我覺得背後一片陰冷,沒有回頭,快速跑了。
上了電梯後,發現沒人追來,還以為幻覺,可是他的聲音那麼清晰。
我進了病房,爸爸一如往常坐在床上看報紙,我給他盛了碗粥,因為太燙,便放在一邊晾著,看他最近氣色又好了很多,心中很是高興,於是便去問問醫生是否找到方法治癒。
回來時病房裡已多了一人。
是楚敘,他穿著銀灰色的西裝,頭髮又變成以前簡單幹練的髮型,而且,還蓄了小鬍子。
他和爸爸交談著,見我進來,原本平靜的眸子有了些許波瀾,爸爸倒是沒什麼,我走到病床前,和爸爸打了聲招呼,轉而微笑的看著他,伸手道:“楚先生,你好,我是蔣諾,蔣先生的女兒。”
楚敘眼神閃過一絲驚訝,隨機伸出手和我握手,他力道極重,以至於鬆手後我看到自己的手由一陣紅變白。
爸爸一直帶著淡淡笑意看著我二人的舉動,並未說些什麼。
粥的溫度恰好,我找來勺子喂爸爸吃下,楚敘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這氣氛極其詭異,任何人都沒說話,有種個懷心事的感覺。
爸爸吃完便又睡下了,我和楚敘小心翼翼的出了病房,門一關我便拔腿就跑。
當真後悔當年沒好好練練體育。
楚敘拽住我的衣領向後一拉,用雙臂緊緊圈住了我。
他深深吸著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