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有點聯絡,不論是哪個領域,門路人脈至關重要,譬如酒吧裡有不開眼的混混鬧事兒,道上有點頭臉的牛人一句話便可擺平,不需要大動干戈,又得罪人又影響生意。

O酒吧是杭城相當不錯的酒吧之一,除了外資背景,那位戴著小眼鏡和氣生財的老闆與黑白兩道很熟,開了這麼多年,沒幾個在這裡充牛逼發橫耍性子的,常客們偶爾聽說某個不入流的混混在女人杯子裡下藥被打個半死扔了出去。

明目張膽毆翻一群人,再大搖大擺走出去,這類人還沒在杭城幾個著名酒吧出現過,今天來O泡吧的人總算見識到什麼是牛逼人了,很有裝逼嫌疑的青年以一人之力幹翻幾十人,有幾個還生死不明。

這廝大搖大擺出了酒吧並未離去,蹲在馬路牙子上無比愜意的吞雲吐霧,悠閒的不得了,司徒少一、寧天楠、齊白峰擠出酒吧,也蹲在了馬路牙子上,四個傢伙一字排開。

“三天後你與皇甫朝歌一戰你們都準備下死手?”司徒少一瞥著郭凌飛狐疑道,兩個針鋒相對的傢伙有一個出事兒,各方面要遭受很大震動,皇甫朝歌的外公算不得什麼厲害角色,他外公的老媽,那個一百歲掛零吃飯倍香,每天堅持看報兩小時的老婆子不簡單。

“我不信命三天後的一戰聽天由命吧最後是什麼結局我料不到。”郭凌飛輕彈手指,燃盡的菸頭飛射出十幾米,命運多變,再強的人未必完全掌握自己的命運,郭凌飛盡最大能力把握命運,但從沒把自己當成逆天的變態。

“確實,聽天由命吧,我也不瞎操心了。這次來杭州沒看上真刀真槍的幹架場面有點失望大半個南方被你一個晚上踩下來比做夢玄乎多了。”司徒少一長吐一口煙霧,意猶未盡地搖頭笑著。

旁邊的齊白峰跟著點頭,來之前想象著是否有機會目睹千人拼殺,血水淋漓的殺戮場景,結果喝了十幾瓶啤酒,一覺醒來,凌飛這變態就踩下了大半個南方,有些悵然所失啊!

“想看幾千幾萬人在大馬路上掄片刀?”郭凌飛扭頭瞧著司徒少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少一這廝絲毫沒有覺悟性的嬉笑點頭,換來了一記不輕不重的板粟,二十五歲的京城大紈絝很受用的摸著腦瓜頂。

“少一啊你以為經濟發達的南方走解放前的上海灘,玩命的狼人們想怎麼砍就怎麼砍,現在是和諧社會,有些事兒曝光了會嚇死很多人。”郭凌飛笑道,二十多年前老爸帶領無數鐵漢明目張膽殺出一片天下,其中的驚險外人不清楚,當兒子的能不知道嗎,老爸那時候不被當成出頭鳥多少踩了點狗屎運。

走出華夏大地,再明目張膽的殺,不遲,郭凌飛眯眼望著馬路,邪氣盎然的笑臉流露幾分無情冷厲。寧天楠在酒吧裡喝的不盡興,又從酒吧拎出幾罐啤酒,郭凌飛結果啤酒,褲兜裡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手機,是許靜打來的,接通電話隱約聽出許靜好似輕微哽咽著,不由得站起來,默默聽著許靜說話。

陸續從酒吧裡出來的男女瞧著那一襲黑衣的雅健身影,佩服不已。在知名夜場裡鬧出這麼大事兒能安然無恙走出去的紈絝大少,有,不多,起碼杭城沒哪個紈絝如此瀟灑。

眾所周知,浙商的名頭亮的很,國內五百強民營全業,浙商佔據了近一百二十家,商人多了,暴發戶也就多,富二代的數量當然少不了,一擲千金的紈絝比比皆是,但真正能隻手遮天的公子哥兒比鳳毛麟角還稀少。

杭州大街上玩跑車的紈絝比北京城那些玩車的頑主只多不少,說話的分量差了十萬八幹裡,皇城根下的大紈絝,譬如司徒少一寧天楠之流對著某省委書記瞪瞪眼,書記大人估計幾宿睡不好,尋思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而家財幾十億的富二代對著省委書記瞪眼只能被當成不知天高地厚且沒城府的傻子,這就是差距。郭凌飛在一邊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