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花容墨笙雖未表露出什麼情緒,然而他這人就是如此,越是風平浪靜,越是叫人心慌。

此事,若真是因他而起,豈不是他害了蘇流年?

一直以來,他想要守住她,護住她,然而,似乎一次次給她帶來的唯有不幸!

果然又是為了那個女人而來!

燕瑾氣得胸口疼,然而自小與花容丹傾關係挺好的,也不想對他發作。

只得撇著唇,他問,“那個女人真有那麼好?一個阿瑾為她都要成為神經病了,怎麼十一你也如此?”

燕瑾主動出現在這裡,為的是蘇流年!

花容丹傾去而復返,為的還是蘇流年!

他當真想不出那麼一個可惡的女人,怎麼就能夠如此輕易地擄。獲了兩個優秀男子的青。睞!

真有那麼好

花容丹傾淺淺露出一笑,而後點頭,“是,她很好!從頭開始就一直很好,很特別,很讓人著迷!”

所以當他發覺自己內心真實想法的時候,便已是如飛蛾撲火一般,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

這世間的女子縱然再好,然而他的心中有了她之後,其餘的女人再好便與他無關了。

就此,溺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飲。

花容寧瀾聽他這麼一說,立即露出一副你沒得救的神情了。

但是更多的是惋惜與深深的同情。

“我倒就沒瞧出那女人有一絲好毫的優點了!”

賤奴一個,竟然還能攀上枝頭,也不知道她上輩子燒了多少香拜了多少佛,竟然能讓這麼多的男人看上。

花容寧瀾越想越是覺得憋屈,莫非他上輩子沒積德來著?

才會燕瑾待他如此?

花容丹傾只是一笑,反問,“那你就看出燕瑾有什麼優點了?更何況燕瑾還是個男子!”

燕瑾

花容寧瀾想到他的時候,眉眼一亮甚至藏著笑意,就連精神都來了。

“阿瑾好啊!比誰都好,讓本王瞧著就覺得喜歡,就覺得歡喜!這樣還不夠好嗎?”

可知他為燕瑾改變了多少。

就連射殺奴隸,偶爾也只是想想罷了,再沒有動手殺人。

因為他知道燕瑾不喜歡他殺人。

他突然覺得燕瑾就是個男人,那也沒什麼了。

大不了,他就斷。袖!

花容丹傾見花容寧瀾如此坦白,也是一笑,想起蘇流年此時的蹤跡,便問,“九皇兄,這幾日你都在這裡,可否告知臣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七皇兄會放流年離開?”

見話題又轉了回來,花容寧瀾也沒再逃避,點了點頭。

“具體本王也沒親眼所見,那女人是離開了,看來七皇兄也看膩了那奴。隸!總算不用再煩著得喊她一聲七皇嫂了!真是打死本王,都不想讓那個女人給佔。了這莫大的便。宜!”

他對那個女人的所有事情並無任何的興趣!

想到蘇流年已經離開,花容寧瀾笑得特別歡樂,一雙明亮純真的眸子也藏著笑意。

那個該死的女人,最好再也別回來了!

回來做什麼?

禍害他的兄弟不成?

甚至還把燕瑾的魂兒都給勾。了去!

知道從花容寧瀾的口中問不出什麼答案來,花容丹傾也沒有再問,他只有等花容墨笙回王府。

而另一邊他已經派了不少的人手去追尋蘇流年的下落。

陸江城並不大,但想要找起一個人也並非容易之事!

可這一回,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她找著!

只是想到那一截手指頭,花容丹傾就覺得憂心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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