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得了一時,囚不了一世!

再說此時燕瑾能不能離開王府還是一回事呢!

花容寧瀾解開了燕瑾身上的繩索,這才問道,“你沒事吧!”

神色有些擔憂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如此,明明被欺騙,明明氣他恨他得要死,卻還要為他的安危操心。

一聽到他可能出事,他就坐立難安。

可燕瑾是個男人呀!

可他花容寧瀾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為何還會如此?

燕瑾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轉身就想要離去。

只是哪兒有那麼容易!

下一刻花容寧瀾與畫珧幾乎是同一時間擋在了他的面前。

“就這麼想走了?”

花容寧瀾蹙眉,也惟獨有他敢如此無視他的存在。

可知一聽到他在這裡還有被囚禁的可能,他馬不停蹄地趕來。

畫珧也出聲了,“你可是答應過本少爺的,要住在這裡,不離開的!”

不提還好,一提燕瑾心中就惱火,特別是想到畫珧竟然要他發那樣的毒誓!

蘇流年不得好死!

他更想他不得好死!

“想攔我?”

燕瑾冷冷一笑,漂亮風情的雙眼朝著眼前的兩人望去,他不介意再打上一架。

之前會落在畫珧的手裡,那還不是腳下不知道給踩了什麼東西,重心不穩又加上被畫珧給抓著手這才摔在地上的。

畫珧搖頭,“並非攔你,而是不想你離開這裡罷了!”

花容寧瀾可沒這麼好說話,直接就拽上了燕瑾的手。

“走!跟本王回王府,在那裡誰敢欺負你,本王砍了他全家的腦袋!”

燕瑾蹙眉,周身殺氣氤氳,特別是看到花容寧瀾就這麼抓著他的手,那力道猶如不想讓他反抗一般。

“一群神經病!”

最後,燕瑾在深呼吸口氣之後輕吐出聲,順手甩開了花容寧瀾的手,朝著長廊處走去。

畫珧這一回不阻止了,只是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淺淺地笑著。

其實他真的只是看上美色而已。

其實心底那個人才是真正長在他心尖上的人。

燕瑾是好看,第一眼的時候就讓他覺得此人身為女子那就是暴殄天物,但是再好看,再心動,也遠遠地比不上那個人

“阿瑾”

見他離去,花容寧瀾捂著依舊發疼的胸。膛朝著他離去的身影喊道,下一瞬間,已經追了上去。

“阿瑾,等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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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之後,這花容王朝第一塊洗衣板出現在七王府裡。

跟現代的洗衣板差不多,只不過純手工製作而成的,木頭選的自然也是上乘的,看起來倒是好看得很。

將洗衣板往木盆裡一放,蘇流年滿意地看著,這才捲起了袖子開始清洗衣物。

一日一洗,一洗好幾件,那花容墨笙還真把她當洗衣服的丫鬟了不成!

看著自己那一雙纖細白皙的手,再這麼操勞下去,可是會難看的。

輕嘆一聲,哀嘆自己的命運,朝不保夕呀!

不過聽聞燕瑾已經離開溫玉居,蘇流年這才鬆了口氣,覺得心情愉悅了許多。

此回,她又欠了花容丹傾一個人情,若不是他,燕瑾豈會如此順利離開。

花容寧瀾雖然可惡,不過也還算是做了一件讓她覺得舒心的事情。

此時手裡洗的正是花容墨笙的褻褲,細看了下,這才發覺整件雪白一樣的褻褲,再無繡上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