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也不知著了什麼道兒讓沈家如此看中,沈貴妃都能在皇上面前抬舉許家一句,許大老爺三年前才做的按察使,功績也就那樣,儀都上下不都看在眼底,這才過了三年,又升了,入了督察院做左督御史,也去漯城了。

在別人看來,這柳許兩家可真是真正意義上的結親家共榮升,這不,許老夫人可壓不住這喜悅,又想到了還在鶴州的兒子和女兒,前來國公府裡‘勸’柳老夫人來了。

“親家,咱們也開著天窗說亮話,也就不繞彎了,今個兒過來就是問問你們一個意思,如今國公爺去了漯城,鶴州那邊三年也到了,是不是讓女婿也該回來了。”許老夫人知道和柳老夫人寒暄不出什麼花頭,直奔主題。

“許老夫人說笑了,這回不回來可不是我們能做主的,那得看朝廷讓不讓他回來。”隔了幾年再度聽到,柳老夫人一樣是這番話,看著許老夫人穿金戴銀渾身的貴氣,短短三年時間,許家晉升不是一般的快。

“那若是朝廷讓他回來,親家可是要幫忙才行啊。”許老夫人笑著說道,“這自家人不幫忙,天高皇帝遠的,也不知還要在鶴州呆上幾年,親家也該想女婿了,再者孫兒們都大了,幾年不見,怪惦念的不是。”

“幾斤做幾兩事,時候到了自然會回來,這些事急也沒有用,有人在一個位子上坐了十幾年的都有。”長子在河廊那邊呆了六七年,也不算長的,次子不過才呆了三年而已,柳家在朝中也不是沒有相熟的人,若是夠資格回來,無需柳家開口自然召回來了。

“坐十幾年的,那也不是沒本事,只是沒那機會,就是有機會的也讓人給捷足先登了,親家,不是我說,孩子們順順利利的不就是咱們做孃的最大的心願,再想讓他積累經驗,回來也是能,鶴州天氣潮熱,應酬又多,三天兩頭喝的醉酩酊,女婿的身子也吃不消,親家你怎麼就不心疼兒子呢。”許老夫人可心疼著自個兒閨女,鶴州那兒真的是天高皇帝遠,誰都管不著,再過幾年,那後院那夠不夠住人的。

兒子有骨痛柳老夫人自然知道,可這柳國公府不是能保他一輩子的,只有孩子輩的有出息,國公府更昌榮了,相輔相成。

都說地方任期是最鍛鍊人,長子去了六七年,不也得是這麼過來,柳老夫人心裡再惦記兒子有些事還是很清透,聽許老夫人這般哀嘆,柳老夫人臉色微凝了幾分,“做父母的這也擔心那也擔心,就該把兒子帶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

好心偏當驢肝肺。

許老夫人臉上的笑意也掛不住了,她揚了揚聲調,“親家捨得我可不捨得,國公府裡不願意幫的,我們許家幫女婿,雖然使不上什麼大力氣,成效還是有些的,他大舅這次去漯城也沒忘記遠在鶴州的妹夫,本來還想著親家這邊可能已經在安排了,不好越過了你們,如今聽著親家的意思是不打算幫女婿通絡,那就讓他大舅子替他盡一份力好了,多少也是心意。”

柳家不肯幫忙的,許家來幫忙,許老夫人是不捨得女兒再留在鶴州了,之前就和長子提過很多次,有了合適的空缺,她不止要把女婿從鶴州給調回來,還要調去漯城,非要讓柳家刮目相看不可!

“許老夫人,二郎的事還是不勞你們操心了。”柳老夫人半點都沒有要許家插手的意思,許老夫人已經站起來了,笑著擺手,“都是一家子,說什麼操心不操心的,都是應該的,你家大郎都去漯城了,二郎也去,這才是一家團聚啊你說是不是,親家。”。。。

許家的動作不是一般的快,許老夫人這廂回去,下午的時候許大老爺就去漯城找人幫忙去了。

柳老夫人這邊派人去把長子叫回來,“此事許家可真能成。”

“娘,若是沈家進宮求貴妃,怕是此事兒子也攔不住。”柳尚榮給她撫著背,“皇上遲遲不立後,如今宮中就是沈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