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一個,藍大夫人看在眼裡,笑意更甚,“這話在理,放心罷,咱們好照顧著呢。”

“那我先回去了,冬楹,你好好養著,我過些天再來看你。”柳青蕪拍了拍霍冬楹的手,示意她不要起來,轉身出了屋子。

這邊藍大夫人還親自送了她一趟,到門口時熱情的喊著讓柳青蕪常來,出了藍府,翠玲扶著她上馬車,“小姐,藍家大夫人態度轉的可真夠快的。”

“她這是審時度勢。”她今天要是為了看霍冬楹笑話來的,她出了這個門後,轉個背藍家就會覺得霍將軍府和霍冬楹一點都不親,圖的就是她過得不好,被孃家拋棄不重視的,藍家也會輕視。。。

馬車回去的路上又經過了鄭國公府,前後都差不多一個半時辰了,人還圍著呢,可這鄭國公的大門卻是緊閉,愣是讓這十幾個人在國公府門口吵了半天都無動於衷,車伕駕車慢了幾步,柳青蕪看清了門口那十幾個人圍觀的事什麼,就在臺階下鋪著一張席子,席子上躺著一個人,白布蓋住了全身,只從側邊的衣袖粗辨認這應該是一個女子。

那十幾個人中有一半都在哭,柳青蕪示意翠玲過去問問,從後頭圍著的人那裡問了個大概,說這是從漯城外趕過來的一家老小,為的是這個白布下的女子,好像是漯城綾羅緞莊裡的繡娘,這一家老小說這個女子留了遺書自殺,說被人強佔了身子,得知就是鄭國公家的少爺,這家人就抬著人來鄭家門口要求鄭家給說法,女子自殺的時候腹中還懷著孩子。

柳青蕪看向那個白布覆蓋的身子,平躺在那兒還微微隆起的腹部驗證著這些圍觀的人說話的真實性。

並沒有停留多久,柳青蕪拉下簾子馬車回了將軍府。

待到夜裡時下午鄭國公府門口的事傳了開來,據說是柳青蕪離開後沒多久鄭國公府的大門開了,出來了十幾個家僕,把這些人趕離開了鄭國公府。

當時圍觀的群眾不少,人們議論紛紛這是有人陷害鄭家呢,若不是陷害怎麼能淡然成這樣,可第二天時,初八早上,這十幾個人又來了鄭國公門口,哭喊著要他們把女子的屍首還給他們,就在他們被趕走的昨天,夜裡忽然有人前來,打傷了人還把那個死去女子的屍首給搶走了。

這天早上,鄭國公府門口險些發生了命案,這個女子的母親要撞死在鄭家門口,暈了過去,被急急送了醫館,堪堪保下了性命。

其實這是以卵擊石的做法,鄭國公府一個這麼大的世家,別說有沒有汙衊的成分,就算是事實,最後也能把它洗乾淨。

鄭家二房這個長子,德妃的親弟弟,這些年來鬧出的大大小小事情不在少數,當年被柳思煜射了那一箭後重傷恢復,離開南松書院後他的性子並沒有變好,娶親之後更是跋扈,也虧的他沒有去過軍營,否則和柳思煜對上,兩個人肯定是又要鬧出事。

但是就是在初八這天中午,刑部的人忽然來了鄭國公府門口,帶走了這十幾個死者的家屬,直接帶去了刑部,不知何原因,刑部插手了這件事,要查這女子的死因,還要查她腹中孩子究竟是誰的,最後,要查她是不是受人所逼,被人侮辱。

鄭國公府這才有了警惕,所隸屬的官府都不插手管,刑部忽然冒出來要查這件事,難道是這家人背後還有更大的後臺是他們不知道的。

為了以防萬一,鄭家這邊當即疏通前後,想透過關係去刑部那邊打聽,有什麼會被人抓著把柄的,能銷燬的銷燬,能堵口的堵口。

鄭國公還把鄭志傑送出了漯城先去外面避避風頭,可馬車出城後還沒走多遠呢,中途就讓官府的人給攔了下來,鄭志傑被帶回了漯城,刑部尚書的原話是涉案的人不得離開漯城,不管是否冤枉,要走也是等事情查清楚了之後才能離開。

這邊鄭國公愣是打聽不到這家人背後還有什麼後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