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補,讓他得以重振雄風這樣一句話,第二天,許多人都知道了柳家二老爺不舉了。

這種事在同僚裡傳開要多丟臉有多丟臉,那些聽聞此事的人還不斷往柳家送讓他能‘重振雄風’的補藥,這點年紀就遇上了這麼頭疼的事,難怪最近這柳家二爺的心情不大好啊。

柳尚義一面惱怒一面奇怪,在幾個姨娘的言語中,柳尚義開始懷疑起自己忽然間為什麼會出了問題。

這事兒也好查啊,從他平日的吃的喝的入手查,柳尚義很快就查清楚了,他每天喝的茶水有問題,每天吃的菜有問題,就連他偶爾在家小酌的酒都有問題。

而最直接能做這些事的人不是那幾個姨娘,而是依舊執掌二房中饋的許氏。

柳尚義得知之後回到家中和許氏大吵了一架,甚至還動手打了人,柳思霖這才剛剛成親沒多久,新媳婦娶進門就見識了這麼一場公公婆婆大打出手的一幕也算是奇了。

等把人拖開,柳老夫人和柳大夫人匆匆趕過來,許氏傷的不輕,柳尚義是真下了狠手在打。

夫妻之間鬧成這樣在這柳家是絕無僅有的,許尚義的兩段親事都鬧騰,一段鬧騰了五年,這一段鬧騰了十幾年。

許氏能下這個手讓丈夫一輩子都不能人事,這樣的妻子少有,而柳尚義衝回家這樣對妻子大打出手的,也少有。

許氏被柳思霖護著,最後呵呵的笑著,“這藥沒得治,你就守著這一院子的姨娘,娶多少個回來都沒關係。”她早就絕望了,可她不是慕晚秋,絕望了把自己給折騰死,她絕望了,他柳尚義也別想好過,他不碰她了,嫌棄她了,厭惡她了,那她就讓他誰都沒法碰。

柳尚義一聽更是暴怒,衝過來當著眾人的面又是兩腳,直接踢的許氏內傷吐了一口血水出來當場暈了過去。

柳思霖衝著柳尚義喊了聲,柳老夫人瞧著越發的頭疼,這柳家的臉面,都讓這兩個人給丟盡了。

“娘,我要休了她!”柳尚義一聽沒得治,還談什麼過去情分,還談什麼感情,生了幾個孩子又能怎麼樣,許氏在他眼裡就是毒婦,非休了不可。

可這一回,柳老夫人卻不答應了,“你還嫌事情鬧得不夠,怎麼,休了她你要思霖今後被同僚怎麼說,你讓青漾在夫家怎麼過日子,有個被休回家的娘。”不論是什麼原因被休,但是這個字就不會是好事。

“娘,可她!”柳尚義看她暈過去了都還沒起什麼心疼,勿怪許氏能做的這麼絕,就是柳老夫人現在看這個兒子,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她是看不上許氏,這麼多年也沒瞧上,但要是現在休了她,她不答應。

“你光想著你自己,你可為幾個孩子著想。”早些年休了也就休了,當初許氏在簪子裡動手腳,那時休了,孩子們都還小。

現在這把年紀要休妻,孩子們都已經嫁娶,這不是讓別人看笑話麼,他自己不就已經鬧出了這麼大的笑話來。

“可這毒婦留在家中,就是個禍害!”把小輩們都請出去了,柳尚義這麼說,柳老夫人不予理會,“現在說她是毒婦,那當年你怎麼容忍的了這麼多。”

“當年她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她現在這樣也就有你的功勞!”柳老夫人打斷他的話,柳尚義語噎在那兒。

“等她醒過來把她送回儀都祖宅去關著,你若是要休妻,我不答應。”柳老夫人厲聲呵斥,還得在幾個孩子剛剛嫁娶時保全柳家的聲譽,這次送去儀都鄉下,是死是活都不會回來了,“你總不是還想著休了再娶一個回來,沒羞沒躁!”

柳尚義前段日子還真有起過這年頭,可現在這樣,別說娶了,這院子裡的姨娘那邊他一個都不想再去,傷男性自尊。

柳老夫人瞥了他一眼,“你這後院也該清一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