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公主她也只是替我不甘心,並不是真的想要我當她的駙馬。你也不能再這麼任性,你要是不成親,你們秦家會怎樣?會被世人唾棄,你知道嗎?我可以一直等著你,但是你也要讓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

秦珠玉抽泣著點頭,抱著冬生的脖子哭得可憐兮兮:“我一定會回來,你才是我相公,我們還要生好多大胖娃娃。書呆,你要等我回來。”

一旁的趙雪兒和張瑾有些動容,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冬生抬起她哭花的臉,親了親她,笑:“幾天不見,好像瘦了?”

秦珠玉吸著鼻子窩在他懷裡撒嬌:“人家想你,吃不下飯。”

說完用力抱住他。

冬生捂住胸口咳嗽了兩聲,秦珠玉一驚:“書呆,你怎麼了?”

冬生笑了笑,學她的語氣:“人家也想你,所以生病了。”

秦珠玉鼓了鼓嘴巴,又得意地笑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氣:“我就說嘛,你一離開我肯定照顧不好自己。”

冬生無語地朝空氣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作者有話要說: 噢耶,很快就會歡樂起來,日更日更。

☆、離京

在秦顧兩家成親前幾日,冬生做了一個重大決定,辭官離開京城。

這樣做無非是兩個原因,一個是秦珠玉又老是翻牆朝他這裡跑,雖然沒什麼人知道她是侯府千金,但時間長了,難免不被人知道,落人口舌。二來是,她實在無法接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的男人成親。即使這場婚姻註定徒有虛名。

冬生只和秦季桓一人告別,讓他轉告秦珠玉即可。

秦季桓自然是極力挽留:“考上探花不容易,在京做官前途光明,你何必同自己過不去。”

冬生只搖頭:“我本來就志不在入仕,也實在不適合官場,若不是因為小玉,也必然不會進京。現在向來,還不如在地方做個文書,當個教書先生來得自在。”他頓了頓,“我想小玉也是不在意我是不是能做官的。”

秦季桓笑道:“人各有志,秦某也就不勉強。那就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冬生回道,轉身離去。

秦季桓看著冬生漸漸遠去的身影。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自家那個眼高於頂跋扈任性的小妹,會喜歡這個男子。論相貌才學,他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但比起許多養尊處優的世子,也絕不能算是太出眾。

但是,這一刻,他看著那個素色長衫的身影,終於有些懂了。

坦蕩從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看似是簡單不過的性格,可這世上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冬生走了,雖然留了口信,說回鄉等她,可秦珠玉還是惱火透頂。這樣一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

從四哥那裡知道訊息的秦珠玉,氣得差點就要畫圈圈詛咒他,可又捨不得,只得每天死書生死書生憤憤地腹誹。

於是,冬生回家的路上,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噴嚏。

因為李大夫的高明醫術,顧輕舟臉上的疤痕,逐漸淡去。其實他生的過於俊秀,臉色一道細微傷痕,反倒讓他平添了一份英武之氣。

他其實並不太在意自己臉上這道印記,他是戰將是英雄,這是戰場上留給他的榮譽和勳章。相反,他甚至為這道疤痕而自豪——當然,前提是不要太影響他清朗俊逸便好。只不過他藉此順水推舟,讓秦家無法解除婚約而已。

顧輕舟對秦珠玉,與其說是感情深厚,不如說是一種慣性。本來屬於他的東西,莫名被人奪走的感覺,實在是讓他覺得羞恥。

他表面上答應秦季桓他們,只是一場讓顧秦兩家儲存顏面的形式婚姻。但實際上,在他心裡,卻是另一番想法,只要和秦珠玉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