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亦或沉穩安靜,我想了很久,終究沒有想出來。”

“她生來便註定要做皇后,她身邊的所有人都在告訴她她是要做皇后的人,她是照著皇后的模子成長的。”

商墨凌不悅地冷哼一聲:“因為她照著皇后的模子成長,所以我便一定要立她做皇后?”

“不是這個意思,”桓宓有些著急,比劃著對他解釋道:“罪不在她,而在開國大帝。他為了拉攏鳳氏,將鳳氏立做後族,規定商氏的男人只能娶鳳氏女人為妻,規定了鳳氏不可言政。這一句話抹殺了鳳氏所有男性的存世價值,也抹殺了所有女人與生俱來的天性。”

“你怎麼知道這幾百年來,鳳氏中沒有出過對朝政天賦稟異,本可成為一代賢臣的,救萬民於水火人才?你又怎麼知道哪些被迫進入商氏後院的女人裡,沒有出過薛濤班氏一樣的才女?”

“你和皇長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