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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什麼?秦王府分明有意將證據毀了!”
吵吵嚷嚷的,銘煙面有不耐,這些人都沒腦子嗎?連她都明白,這時下手根本和預設沒兩樣,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呢,唉……鳳目顧盼,一旁秋暝夜冷著臉,未置一詞,果然,暝夜也懶得理他們,呵……“若我秦王府真有意故意縱火將豫莊毀於灰煙,在下又何必前來?”秦昕淡淡道。
這聲似帶著陰冷之氣,震懾眾人未再多語。燕昔本蹲於一處低頭看些什麼,聞言望去。卻發現那人的目光從眼角斜下,始終在注視自己,她偏首的一瞬,那灰褐色的瞳微閃,竟對映一絲笑意。燕昔不願去探究那笑意內涵為何,繼續細細看腳邊每一寸地,眸一亮,伸手從焦土中挖出些什麼,收於袖中。起身拍拍塵土,對秦昕大方一笑,便不再理他,自顧自往裡走,接著窺測四周。燕昔這番舉動在秦昕看來,卻是近乎孩子氣的,不由加深了笑意,唔,故意忽視自己?倒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精明過人的神醫燕昔也會有這一面呢,顯得…呃…有些可愛……
回身對著諸多懷疑,憤怨,卻又皆不願做出頭鳥,隱忍不發的表情,心中冷冷一笑,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世家子弟。哼!稍用利誘便可使穎嶺派長門陸燾倒戈幫忖著自己,再施權壓金家家主,金勤毓亦偃旗息鼓。花家不忿秋楓堡近來地位已出其右,想起事端不過私心為難罷了。
呵,他亦早看清了吧,想到燕昔,厲寒之氣稍減,他倒有眼光,這兒最真之人,就該是秋暝夜了。可一想起燕昔與其那份默契互動,又有些不舒服起來。因為……因為好不容易尋獲如此特別的玩具,自是他一人所有,怎能容人分了‘他的玩具’?秋暝夜,呵,這次秋楓堡可真要好好保重了呢,秋堡主。秋暝夜正吩咐下屬搬開七零八落的斷梁橫木,搜尋些線索,突覺背後有道冷颼颼的視線。回頭望去,秦世子正在與眾人商談,見自己瞧向他們,才抱以雅笑,旁人都忙著自己的事。並無不妥阿?是自己太敏感了?鄭銘煙將一切盡收眼底,眸底湧出憂色,習慣的向燕昔曾在之處瞥去,可她早在其目不轉睛的痴痴看著秋暝夜時,已然離去。收回目光,再望向紅色挺拔身軀,眼中憂色被一抹堅毅替代了去。
* * * * * * * * * * * * * * * * * *“秦親王府別苑豫莊失火?”御花園中離木正陪五皇子祁洛彬練武,突聞二皇子祁洛喧之聲從樹叢另一端傳來,一大一小互看一眼,一同躡手躡腳的趴至灌木邊,豎耳靜聽。“是,在秦親王世子,秦昕到的第二天夜裡,豫莊突然失火,整個莊子葬於火海。”
“哦?”音帶疑惑,“那現在情形如何?”“秋楓堡內諸人多有不滿怨憤,可至今未與秦王府發生明面衝突。”“嗯,看來秦昕世子頗有能耐阿。”躊躇的踱步聲,“那…那燕昔…燕神醫可有什麼舉動?”
“啊?”離木與祁洛彬皆嘆口氣,無奈搖搖頭,這人…可憐啊……定要被恨瞪了……
“噢,是是,那燕神醫…還…沒什麼舉動……”“他未有…不該阿……誰?!”離木怒瞪著不小心弄出聲響的五皇子祁洛彬,後者抬頭望天,粉飾太平。
“出來!”在又一聲怒叱下,兩人終於挪了出去。見是他二人,祁洛喧揉揉額頭,揮退自己的密使,瞧了眼自己五弟,離木正欲訓斥,祁洛彬眼一轉,滿臉好奇樣,問道:“二皇兄,那燕昔是何人?”“呃……江湖中的名醫。”祁洛喧被小弟搶問了一句,突覺有些心虛,卻又不知為何心虛,都是事實不是嗎?“噢。” 五皇子祁洛彬瞭解的頷首,笑道:“自從這次回宮二哥一直有些怪怪的,特別提及這燕昔時,我還當是二哥有了心上人呢。”祁洛喧玉石般的臉首次漲得通紅,待出聲斥責,一時竟有些語塞。離木驚的目瞪舌撟,結巴著道:“燕…燕昔……是…男的……”“誒,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