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不夠的。

於是秦小可繼上次雷劈之後又上演了一次鬼上身的絕技。又加上黃秋花和趙春在旁邊的推搡,趙大終於同意了,開了族會,寫了休書,從此秦小可跟趙家那就是半點關係都沒有了。

沒過幾天,秦家村裡面又傳出來說秦小可懷孕了,孩子是趙刻的,眾說紛紜,這話沒有幾個人相信,可是人家黃秋花那是一口要定說是自己孫子,別人還能怎麼說,這宗祠到是想管,那也要別人願意讓你管才行。

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讓不少想看戲的人都失望了。

這件事,最痛快的莫過於就是秦小可了,最痛心的莫過於是黃秋花了。趙春這段時間也消停了,在家待著很安分,也沒敢往鎮上跑了。

劉梅今天是過來幫秦小可搬動東西的,女兒被人給休了,這做母親的心裡是又難受又高興,難受的是女兒這以後該怎麼辦,高興的是女兒不用守著一塊牌匾過日子。

秦小可年紀不大,完全可以再找一個好的,可是這肚子裡卻懷了一個孩子。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回去之後張春還不得鬧騰。

赫南和阿九,被大一和大二帶走之後,一直往南走。

阿九手上拿著兩個饅頭,“少爺,你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東西不好吃,多少也吃一點,要不然哪來的力氣趕路呢!”

赫南像是沒有聽到阿九的話,依然面無表情的望著山脈,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著這樣的赫南阿九搖了搖頭,將手上的饅頭放在了赫南的手邊,自己便退開了。

赫南心中泛著一股恨,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手上的饅頭,原本白胖的饅頭,頃刻間變得四分五裂。漆黑的眼中泛著讓人看不懂的光亮。

大一和大二兩人坐在不遠處的樹上,啃著饅頭,渾身上下被包裹嚴嚴實實,二人似乎習慣了黑暗,對著突然而來的光亮有些不適應。

“大二,你說他會不會有事啊!”坐在對面的大一問著啃著饅頭的兄弟。

“我們的任務是負責他的生命安全,其它不管。”相對於大一的熱情,大二的態度可以說的上是冷淡至極。

大一看這大二那副冷淡的樣子,心裡面就直癢癢,想著整天都頂著這麼一張大冷臉不累嗎?

南邊有著赫家早年培養的勢力,影衛也是在那裡培訓的,赫南剩下的路,可以說,赫老太爺都已經幫他想好了,赫府三百餘口性命,只換的赫難一人活命,赫老太爺只想讓赫南好好的活著,那些是非恩怨都不要理會。

在赫南心中,父親是最嚴厲的,自己從小沒有母親,是奶奶把自己帶大的,爺爺對自己也很寵愛,每次自己闖禍了爺爺肯定會幫自己解決的,在小小的赫南眼中,爺爺就像是一個神一般的人物,沒有什麼是爺爺辦不到的。

可是這次自己心中的神居然倒下了,還記得前不久,自己還跟他說過話呢!

赫南在心中將對親人失去的痛苦全部轉化成了對著這一切罪魁禍首的恨。

赫南恨上了當今的皇帝,這個國家的當權者,這股恨將帶領著赫南度過無數給不眠的夜晚,讓赫南變得強大,之至脫胎換骨。

“大一,大二,”

赫南的聲音很輕。

“奴才在,不知主人有何事?”

大一,大二,扔掉手中的饅頭,從樹上躍下,單膝跪地。

“婆婆,你可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只不過恰巧在鎮上看見小姑跟一個男人摟在一起,又恰巧看到藥店的夥計拿著一張單子在後面追著小姑喊而已。”

說罷就從腰間的荷包中拿出一張藥方。我可是找藥店問過了這可是一副保胎的藥啊!我說的對不對啊小姑?

趙春吐完之後就癱坐在地上,抱著腿在哭,什麼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