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向後一彎,同時手中的匕首一滑就落到了左手中,橫臂一揮,賀蘭須蒲的褲腰帶就掉下去了。

一對毛絨絨的腿就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哈哈。”周圍看戲的人立刻是一陣鬨堂大笑。

賀蘭須蒲的臉色,青的紫的白的交錯出現,好不精彩。

“哎喲,七王子這大庭廣眾之下掉褲子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咯。”褚涼月摸著手中的匕首身子停在離賀蘭須蒲大約一米的地方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你--”這一下成功的將賀蘭須蒲心中的暴虐激起來了,慌忙將褲子提起來,提起斧子就朝著褚涼月砸過去,和著呼呼的風聲揮的虎虎生威。

眾人都在為褚涼月捏了一把汗的時候她卻如同一條滑不溜秋的魚兒溜到了另外一邊,兩個人你來我往,賀蘭須蒲的斧頭帶著的勁風將地皮都嫌棄了一塊,可是褚涼月就是不跟她正面交鋒,連跟頭髮絲都沒有摸著,反而把自己累了個半死。

漸漸的,賀蘭須蒲臉上的汗越來越多,大口大口的喘氣,體力明顯開始不支,手中的斧子都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到處逃竄的褚涼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藥效終於開始起作用了,她這樣費盡心機惹怒他效果還真不錯,總算輪到她出手了。

腳尖一轉,褚涼月一改剛才剛才的逃竄,手上的匕首直接朝賀蘭須蒲的右手挑過去。

“鐺--”

重斧直接落到了地上。

“遊戲現在才真正的開始,七王子準備好喲。”褚涼月一腳將賀蘭須蒲直接踹飛,蹲著身子靠近他的耳邊低聲耳語,賀蘭須蒲瞳孔一縮,眼中的懼意一閃而過。

站起身來褚涼月輕輕一笑,將手中的匕首收起來。

此番動作讓周圍看好戲的人微微一愣,不明白她要做什麼,之前不是說要放血的嗎?怎麼收起了匕首。

下一刻眾人就明白了。

只因褚涼月單腳直接將賀蘭須蒲揣起來單手勾著他的衣領,接著悶哼聲就不斷的響起。

褚涼月空出的右手一拳接著一拳的朝賀蘭須蒲的腹部走過去,勁力之大以至於每一拳下去都有血從賀蘭須蒲的嘴角溢位。

原來她所謂的放血是實打實的用拳頭將對方打到吐血。

賀蘭須蒲想要反抗,奈何身體根本就提不起力氣,只能任由著一拳又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身上。

一陣猛打過後褚涼月飛身一腿,飛出去的賀蘭須蒲裝在一顆柳樹上,柳樹直接被攔腰折斷。

賀蘭須蒲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張著嘴巴鮮血從他的口中爭先恐後的溢位,眼睛都開始翻白了,不等他回過神來褚涼月又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單腳踩在他的臉上,靴子慢慢的碾壓著他的臉,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所有人看到這樣的褚涼月都在心裡發憷。

“住手!”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騷動,剛才不知道去哪的南宮諾急衝衝的跑過來,張大著嘴對褚涼月喊道。

聞言褚涼月轉過頭,腳卻沒有收回,淡淡的看著圍觀的人,揚聲道,“我的兄長,褚蕭晨,南詔大將軍,十歲從軍,十三歲,破突厥收復南疆;十五歲,千里襲夜闌,救當今聖上;十七歲,排兵列陣擊退大漠,退兵八百里;十八歲……我的兄長,你們有誰能比得上他,今日,一個區區大漠七王子也敢對著他拳打腳踢你們有誰上前幫了一把。”最先是低語,接著聲音越來越大,字字千鈞,擲地有聲,周圍無一人敢反駁,熱鬧繁華的街上出現了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過後,褚涼月收回視線看著南宮諾。

“作為南詔的王爺,南宮諾,今日你讓我放了他,你良心何在?”盯著南宮諾,褚涼月的眼中迸發出一道銳利的光芒直直的剜進了南宮諾的心頭,讓他有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