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小寒不死,那還有什麼麻煩,一切照舊?”

“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沒法子一切照舊。”楊康冷笑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再也沒法子改變,就像我爸爸死了,我雖然現在富貴了,但是。誰能夠讓我爸爸復活?”

提到這個,郭胖子和馮秀才都是沉默,不再說話。

楊崇軒的死,老歐就是元兇,老歐也算是死得其所,後面的事情有怎麼辦?

想到這裡,郭胖子忍不住看了一眼馮秀才,馮秀才呆呆出神。似乎沒有看到郭胖子。

楊康突然冷笑道:“別在我面前玩什麼心眼了,目前。我們還是想法子渡過目前的危機要緊,最好——”

“最好什麼?”馮秀才一呆,陡然抬頭,問道,“小王爺,你要說什麼?”

“說什麼?”楊康冷笑道。“最好這次的事情,你們大老闆沒有攙和進去。”

馮秀才嘴巴動了一下子,卻是沒有說話。

楊康冷笑道:“老歐是你師伯,我知道——為著讓我能夠順利的接掌閬苑,大老闆也算是用心良苦。如果今天這個局,是他和木易聯手佈下,準備一舉除掉湯先生,那麼,我不在乎讓他一無所有,白忙活一場。”

“小王爺,你不能夠這麼懷疑大老闆,我們大老闆是您……”郭胖子頓時大為著急,他一直都感覺,似乎,楊康對於邵文墨,並沒有那麼親近,至少,他不會像對湯辰那麼親近。

真的,面對湯辰的時候,楊康可以毫無保留,甚至,他一點也不在乎和湯辰鬧脾氣,發發小性子什麼的。

但是,對於邵文墨,他就是保持基本的禮貌而已。

“我知道!”楊康看了一眼郭胖子,冷笑道,“就因為這個,所以,我父親必須要死。”

“小王爺,這真的不管大老闆的事情,都是老歐做的。”馮秀才忙著說道。

“都這麼推給一個死人,沒什麼意義。”楊康閉上眼睛,不斷的沉思著。

邵文墨和木秀折騰著鬧了這麼多年,據說,木秀的目標就是掙錢,他要讓小寒過上這世上最好的日子,能夠想要怎麼敗家,就怎麼敗家。

所以,木秀無所求、無所謂——他的目標只是掙錢。

但是,邵文墨不同,邵文墨應該從認識素素的時候開始,就居心叵測。

當然,用王其英的話說,這一切都是猜測,做不來準。

楊康也不希望,他真的攙和了進來。

甚至,就算邵文墨不摻合,某些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一樣容不下他那位老父。

好吧!

他那位老父死了,現在,湯辰尷尬的身份擺了出來,他和楊崇軒不同,他有錢有勢,有能耐,有關係,他買得起武器和裝備,隨時可以找某些人的麻煩。

湯辰的身份,事實上比原本的楊崇軒更加讓人不能夠接受。

小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日薄西山,金色的太陽透過寬大、明淨的窗戶照了進來,他起身走到窗戶前,不遠處的海水蔚藍成傷。

睡了一覺,他這個時候已經感覺舒服了很多,他喜歡空曠的視覺,所以,他的房間都有著寬大的落地窗戶,可以看到遠處的景色。

這裡是流金灣,不是華夏,平均氣溫在二十五左右,小寒嘆了一口氣,當即向著洗手間走去,開始洗澡換衣服。

他那位父親今晚應該會準備晚宴,給他接風洗塵。

等著他洗完澡,揉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的時候,他就看到木易站在洗手間的外面。

“哦……有事?”小寒問道。

“你舒服點了嗎?”木易看著他只是裹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袍,當即皺眉問道。

“好多了。”小寒說道,“我爸爸呢?”

“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