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項是個實在人,一上來就笑著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本來解謙也要和他一起來的,可半道上遇到一個熟人,老項就自己先過來了。

劉宇浩愣了一下,他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會錯了老項的來意,笑了笑說道:“項哥,你不會是想轉行不做賭石生意改和解總一起加工玉石了吧。”

“今年賭石價格上揚幅度太大,要是不買些明料回去,賭石一時半會出不了手,我和老解的資金都要壓在上面週轉不開了。”老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著說道。

劉宇浩點點頭,老項說的這是大實話,透過今天看暗標劉宇浩發現,毛料的價格實在有些高得離譜,要不是自己前兩天賣了幾塊翡翠,怕是自己連明標也捱不過去,何況是老項和解謙他們這樣在公盤上只買進不賣出的商人。

“這樣吧項哥,我手裡還有幾塊料子想出手,明天晚上在金手指我把幾個朋友聚到一起,大家各取所需吧。”

“我之前一直擔心劉老弟不肯出手呢,這樣最好。”

得到劉宇浩的承若後老項歡天喜地的走了,他要把這個訊息告訴解謙去。和他一起走的還有江天,畢竟現在是公盤時間,唐氏珠寶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

就連唐嫵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幾天都沒和劉宇浩好生在一起說話了。

劉宇浩其實在看那些暗標毛料的時候就已經有打算把手裡幾塊毛料出手了,蘇巴昂輸給自己的那些毛料中有大量的高檔翡翠存在。

劉宇浩估計那些毛料中的翡翠被自己解出來以後,就算真的要開珠寶公司也能賣幾十年時間,現在手裡留那麼多高檔明料已經沒什麼大的用處了。

更關鍵的是他自己也沒有多少錢了,今天看完那一萬塊暗標毛料,劉宇浩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想把自己心儀的那些毛料得手一半的話也需要上億的資金。

這個數字對他現在的家當來說現在是承受不起的,只有賣掉一部分解出來的翡翠這條路可走了,就算如此估計也是勉強能撐到暗標結束。

回到酒店後,劉宇浩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賀嘉怡把存放在軍營裡的那些翡翠拿到酒店的保險櫃裡存起來,當然,劉宇浩知道那些是該賣掉的,那些是留給自己的。

譬如滴血翡翠、瑪瑙種和那塊在沈國那裡買來的玉觀音裡得到的七彩翡翠,別說劉宇浩是絕不可能賣掉那些稀世寶石,那些他真的一時衝動把它拿了出來也不可能有哪家公司吃得下去。

很多時候極品翡翠只是一種象徵,經營珠寶的公司也不可能花大價錢買一塊加工出來後無處銷售的翡翠,錢光糧的戴麗得珠寶算得上國內的珠寶巨鱷了吧,他一年玻璃種翡翠手鐲的銷量也不過就是在四五十副左右而已。

儘管這是戴麗得珠寶為了保持玻璃種翡翠之類的高階寶石的神秘性做出的硬性規定,但真要讓他們公司放開了來賣,估計最多也不過就是七八十副。

畢竟高階翡翠不是消費的主流,在賭石的時候商家拼命的競價那些高階翡翠不外乎有兩個目的,其一是在適當的時間展示一下公司的肌肉。

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告訴大家,我們公司同樣和那些國際知名珠寶公司一樣有世界頂級的翡翠,從而用那些高階翡翠吸引顧客的眼球使自己公司的知名度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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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個晚上,神清氣爽的劉宇浩在吃過賀嘉怡為自己精心準備的早點後第一批趕到公盤去看暗標毛料,時間緊任務重,劉宇浩不能再讓自己有一點耽擱了。

在看暗標毛料之前劉宇浩匆匆把今天的一千五百塊明標毛料看了一遍,然後記下毛料的編碼和最高競價後交給軍子。

因為沒有特別能值得劉宇浩關注的賭石,下午競標的工作就由軍子負責了,透過幾天的觀察劉宇浩發現,其實沈國在競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