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呀!”月晰的同伴,白富美的蕭苑卻叫了出來。

“對,是我。”查爾斯笑了笑,終於有人認識自己了,他很欣慰,“這是我的電話,請一定要跟我聯絡。”

月晰看了看兩人,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只是把手中的豆乾給吃完了。反倒是一旁的蕭苑,尖叫著讓查爾斯給她簽了名。

但是當月晰回到家,找了家網咖,查詢了有關李岸導演的資料之後,她立馬就給李岸回了電話。

在得到了足夠的資訊之後,月晰又把這件事情給老媽說了,還特別強調了一下10萬的片酬。

阮秀玲雖然不相信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但是自己的女兒確實很漂亮,被導演看上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於是她帶著月晰去了劇組,陪著一起拍完了這部片子。

“所以不是我選擇了一個寡婦的角色,而是查爾斯找上了我。”月晰說完吞了吞口水,她想起了自己當年吃的那串烤豆乾的味道,現在有些想念了。

“你真是一個天生的演員。”馬修看著月晰,稱讚了一句,“就算是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是花花公子的樣子。”

“嗯……”李佩斯歪著頭,不確定地說了一句,“我只是覺得第一個角色,要稍微有點挑戰性。”

“所以第一天你就認出來我了對不對!”月晰很確定,這個傢伙其實早就發現自己是誰了,他居然都不講清楚。伸出手,月晰又推了李佩斯的胸口一把。

這一次,李佩斯則是仰面倒進了湖水裡,又是驚起水鳥無數。

“你們兩個以前還認識的啊?”馬修笑著問了一句,但是他並不是很好奇,拿起衣服開始擦乾身體了。

也還好馬修沒繼續問,月晰也不好意思說出那晚在紐約被搶劫,還被男扮女裝的李佩斯給拯救了的超丟人的故事。

推了李佩斯兩次,月晰算是平復了心中的怨氣。她第二天早早地起來,邀請李佩斯去吃早飯,順便表示一下自己已經原諒他了。然後再順口打聽一下他的個人愛好的問題。

月晰不是一個喜歡打聽別人*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對這件事很好奇。昨天因為馬修一直在旁邊,她也不好開口問什麼,以她的性格,早就應該抓著李佩斯的胳膊(因為脖子掐不到)一陣狂搖,然後用著瓊瑤劇的口吻大聲喊著“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不肯和我相認?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而現在,她是需要製造一下兩人獨處的時間,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了。

但是當李佩斯開啟門,一臉憔悴地出現在月晰的面前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有點心疼,“李,你怎麼了,看起來臉好腫,不會是昨天下水泡的吧?”

“嗯,實際上……,我耳朵進水了。”李佩斯只覺得耳朵痛得厲害,連帶著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了。

“哈哈,還好不是腦子進水。”月晰還以為李佩斯在開玩笑呢,真的笑出聲來了。

“噢,辛西婭,你笑起來真好看。”李佩斯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看起來整個人都有點恍惚的感覺。

“你是不是發燒了?”月晰看著李佩斯那嬌憨的笑容,傻眼了。她以為是那湖水溫度太低了,把他的腦子燒壞了。踮起腳,月晰想要去摸李佩斯的額頭。還好他此刻是彎著腰的,月晰沒怎麼費勁就摸到了,“好像溫度是有點高呢,你覺得冷還是熱啊?”

“熱……,也冰涼涼的。”李佩斯低頭看向了月晰,還在呵呵笑著。她的手背貼在自己的額頭,感覺又是涼涼的。

“又冷又熱?”月晰嚇了一跳,“你打顫了沒?”

“沒……”李佩斯微微地搖了搖頭,他沒說出自己現在是耳朵發炎而引起的一些症狀。看著月晰為自己擔心,感覺還是很好的。

“查爾斯!”誰知道月晰沒有繼續摸李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