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親戚看到李都跟看國寶似的,對他的身高發出陣陣驚歎。月晰笑著一一應酬著,覺得比配那些製片人吃飯還要辛苦。

老爸老媽一直在廚房忙著,根本沒空出來搭理他們。

月晰頓時覺得頭痛了起來,老爸這樣分明就是在生悶氣啊。雖然是養了二十幾年的白菜被拱了,但是李怎麼也比豬好多了啊。

還沒跟全部親戚打完招呼呢,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月晰和李也不敢先坐下來,立馬跑去廚房獻媚了。

“爸,你去坐吧,我來端盤子。”月晰給李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動起來。

李彎著腰走進廚房,乖乖地上菜去了。

阮秀玲看著女婿倒是笑得開心,她拽著奚高峰的胳膊,把他拉了出去。

月晰和李打掃了一下廚房,然後才走了出去。親戚們都很自覺地把他們的位置給留了下來,就在主位的旁邊。

李屁股剛剛捱到椅子上,就有一位堂哥站了起來,然後手裡舉著一杯白酒。

月晰用腳踢了踢李,然後幫他倒了一杯酒。她自己也拿起一杯酒來,和李站起來,敬了所有的親戚一杯。

李看著那透明的液體,還以為是很一般的酒呢。他毫無防備地一口灌下,然後在所有人的面前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這是你大姨從xx酒廠裡直接拿出來的,真正的驢州老窖,外面可買不到哦。70度的原度酒,剛剛才拿農婦山泉兌好的。”阮秀玲看著女婿,覺得他單蠢得可愛。

奚高峰卻是一臉嫌棄,自顧自喝了一杯。

月晰拍拍李的背,又給他倒了一杯。其他人無所謂,這岳父岳母可不能怠慢了。

親戚們起鬨著,讓李一連幹了三杯下去。月晰看著李脖子上面冒出來的青筋,真是心疼。但是此刻為了討好老爸,也只有讓他喝了。

李為了把這酒給壓下去,只好吃了幾口菜。但是誰想到那些菜都其辣無比,讓他又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但是奚高峰還是嘴角向下,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哎呀,好歹人家也姓李。”阮秀玲看不下去了,隨口說了一句。

“你是不是傻,洋鬼子名字是倒過來的,他姓斯。”奚高峰白了阮秀玲一眼。

“就你文化最高!”阮秀玲氣得兩眼一黑,把酒都給收了,“給你們說,不準酒駕啊。今天不準喝了,再喝出人命了。”

“對啊,不要貪杯,回家還要帶孩子呢。”月晰趁機勸住了一群親戚。

但是這群人還是喝了不少,看著滿地的酒瓶,月晰都覺得肝疼。反正到最後李是被她幾個堂哥架回房間的,接近200斤的他,一般人還真扛不動。

親戚都散了之後,月晰幫著老媽整理著廚房,但是阮秀玲卻讓月晰卻找她爸。女婿的問題,還是得女兒自己去說才行的。

月晰洗了手,走上樓,看到了在露臺擺弄著他的花盆的奚高峰。

“爸。”月晰喊了一聲,走到奚高峰的身邊隨地就坐下了。

但是奚高峰沒理她,自顧自地挖著土,把盆裡那顆好好的茉莉花給拔了出來,然後用剪刀開始剪花枝。

月晰都看得心疼,但是她知道老爸這是在比喻她,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家裡反正留不住了,還不如讓它不要開花。

“我前幾天才和他爸爸去釣了魚,然後回他們家去做了水煮魚和酸菜魚,他媽媽還說我做的飯菜好吃呢。”月晰撿起了地上一支已經有花苞的枝條,放到鼻邊嗅了嗅。

“他們家的人都沒有味覺吧。”奚高峰盯了月晰一眼,太瞭解自己的女兒了,“你做的菜都說好吃?”

“其實是李做的啦,你知道我不會的。”月晰趁機說道,然後拿過了奚高峰手裡的剪刀,“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