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拉,眼中閃爍著的不知是淚光還是*。

艾德拉咬了咬唇,她現在塗著玫瑰一般紅豔的口紅,讓人根本移不開目光。沒有回答亞瑟的問題,艾德拉只是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亞瑟的嘴唇。

亞瑟嘴唇抖了一下,他張開嘴咬住了艾德拉的手指,而且是非常用力的。

艾德拉眉頭微皺,依舊沒有說什麼。

亞瑟伸出手,他抓住了艾德拉腿上的吊帶襪的帶子,拉起來,狠狠地彈了一下。

不過艾德拉依舊沒有喊出聲,反而是微微地笑了,“你現在知道了。”

亞瑟微微地眨了眨眼,他直接推了艾德拉一把,看著她有些狼狽地跌坐在地上,然後直接壓了上去。

月晰倒下去的時候撞到了腦袋,不過並不太嚴重,只是嗑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選擇繼續演了下去。

這個場景讓她想起了李和自己的第一場戲,他也是這樣把自己給推倒了。不過那一次有床,這一次只有地板。

希德勒斯頓吻得很深情,而且他的吻技還比李好一點。至少在戲中是的。

“oh;god。”月晰仰起了頭來,她剛好看到了放在客廳裡的聖母像。而在她看來那聖母是顛倒著的,她臉上那悲憫世人的微笑看起來也有一些扭曲了。

“你從來都沒信過god。”希德勒斯頓咬了咬月晰的嘴唇,然後沿著她的脖子吻了下去。與其說那是吻,不如說是撕咬。她的面板本來就有些敏感,基本上是立馬就紅了一大片。

“給別人戴綠帽的,算什麼god。”月晰嘲諷地笑了笑,伸出長腿勾住了希德勒斯頓的腰,讓他更加地貼近自己了。

希德勒斯頓停滯了一下,他揪住了月晰的頭髮,然後再一次地,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繼續這樣互相折磨了幾分鐘,這段戲終於算是如願地拍完了。不過在此之前,兩人還ng了十幾次。就算是面對希德勒斯頓這樣的男人,也真讓人夠受的。

當查爾斯喊停之後,希德勒斯頓就用手肘撐住地面,拿起了月晰的外套來,幫她先蓋住了身體。拍這種戲份的時候一般都會清場,現場除了導演,演員,攝影和燈光之外就不會有其他人了。

月晰捂著自己的後腦勺,拉住希德勒斯頓伸過來的手慢慢地坐了起來。

“撞到頭了嗎?”希德勒斯頓馬上蹲下來,輕輕地摸了摸月晰的後腦勺。

“沒事,就鼓了個包起來。”月晰也沒覺得有多痛,就是頭有點暈。

“我去給你拿點冰塊來。”希德勒斯頓也沒顧得上穿衣服,他套上了褲子,裸著上身直接就走出了攝影棚。

出了攝影棚之後,希德勒斯頓叫來了助理,讓他去弄點冰塊來。但當他準備返回攝影棚看看月晰的情況的時候,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非常高,比自己還要高出很多,一臉的鬍子非常粗獷。但是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強壯,反而有種軟糯的感覺。可能是因為他手裡抱著一隻金毛犬,還帶著一臉期待的喜悅表情吧。

穿著也挺奇怪的,一件豎條紋配色混亂的襯衫,一件灰綠色的夾克外套,一條磨得很破舊的牛仔褲,怎麼看怎麼邋遢,而且還意外地有一種異域的頹廢感。

雖然這樣的人看起來有點奇怪,但是既然這裡是拍電影的地方,那出現什麼人也不會奇怪了。

希德勒斯頓沒繼續關注那個男人,助理很快拿來了冰塊和冰袋,交給了他。轉身走進了攝影棚,他就幫月晰冰敷了起來。

查爾斯和月晰還有希德勒斯頓三人在監視器螢幕前再次回顧了這場戲,他們三人都很滿意,相信觀眾也是。

這場戲拍得挺辛苦的,查爾斯就提前給兩人放假了。希德勒斯頓陪著月晰走出了攝影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