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安妮還在自顧自想著裙子裡面的春光,差點就踩到了老騎士的腳上。約翰騎士優雅的後退了一步,同時護住她。

“不好意思。”安妮身不由己的臉紅了一下。“剛才我看見您和一位夫人在說話。她看來是一位美麗的女子。嗯。嗯。喬治和馬裡安要有一個新母親了嗎。”

“呵。呵。我的小公主,看來什麼都逃不過您的眼睛。那是安羅維亞夫人,她的領地就在我們的旁邊。”約翰在一邊大笑起來。

“我看見她穿著黑色的衣服,她這麼漂亮穿黑色好像和她並不相配。”安妮想了想那個臉色蒼白,同時卻穿著黑色的高領長裙。看上去到還有點楚楚可憐的樣子。特別是那對水盈盈的大眼睛,能讓人忽略她已經出現皺紋的眼角。

“她的丈夫在一個月前死了。她來這裡其實並不是來參加舞會的,她是希望能得到我們的庇護。她請求我在您的面前進言。”舞曲到了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了。約翰騎士也就不再願意和任何人交換舞伴,而是護送著安妮跳到了一邊。“她說那個殺死她丈夫的騎士用了卑鄙的方法,所以她和她的領地不願意向他臣服。周圍幾個領主也聯合了一些軍隊幫助她。但是那個卑鄙傢伙的庇護人是阿卡主教。所以她希望您能看在上帝的份上庇護她。”

“看在上帝的份上,還是看在阿卡主教是我們敵人的份上。”安妮冷笑了一下,雖然自己這邊和那位耶路撒冷紅衣主教的敵意在沙漠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並不代表就能讓別人來利用。“既然她的丈夫死在一場公正的決鬥之下。不管那個人是不是阿卡主教的手下,我們都沒有權利去插手這樣的事情。”

“殿下。我當然知道了。如果她丈夫真的是死在決鬥之下,那麼我根本就不會在您的面前提這種事情。”約翰當然也不是個笨蛋,不然他不會和路德維繫輔佐安妮這麼久了。這些年安妮征戰在外,領地就是靠他,路德維繫,穆恩神甫以及盧休斯夫人在管理。讓在外征戰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後顧之憂。別的不說了,光糧食補給,馬匹武器就是一個巨大的學問。

“她在兩天前就來了。先是去了穆恩神甫的教堂。然後神甫才帶她來找的我和路德維繫。我們聽了她的話之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態。但是我事後派人去問了那些參加了這場決鬥的人。那個騎士是在決鬥結束之後的晚上,拿著匕首衝到了那個領主的帳篷裡將他殺死在床上。”約翰冷笑了一下,阿卡主教為了擴大在這裡的勢力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不過他的手下好像廢柴了一點,光明正大的贏不了就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什麼。他也真敢。不過那位夫人為什麼來我們這裡,她可以去耶路撒冷控告這件事情。”安妮冷笑了一下。這種事情可是犯大忌的,騎士決鬥比的就是光明正大。如果用這種手段,就算是你得到了這塊領地。周圍任何一個不懷好意的人都能討伐你,而且他會佔著所有的理。就算是吵到貴族高議院,也絕對是別人贏。

“她去了。不僅她去了。而且周圍領地裡的不少領主也站在她一邊為他作證。但是阿卡主教在這件事情上力挺那個騎士。他甚至下令高議院不得接受這個案子。”舞曲已經停了下來,老騎士扶著安妮的手臂向著露臺的方向走去。

“他打算和整個貴族以及騎士世界為敵嗎。”安妮皺緊了眉頭。她在心裡不由得懷疑阿卡主教是不是瘋了。他這樣的態度等於是在挑戰整個騎士階層的立足根本。其實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們是錯怪了阿卡主教了。

說起這件事情,阿卡主教也好像是吞了一個死蒼蠅一樣不上不下。那個惹出這麼多事情的騎士和阿卡主教並不是安妮他們想象的那樣密切。為了能在這個地方立足,無數從歐洲趕來的貴族重要在本地找個靠山吧。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和況他們中間龍是一條沒有,蛇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