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少吃呂求醉釀的酒,現在終於可以再度吃上一番,感覺依舊,哦,比當年的感覺還好,那股懷舊的感覺。

“酒的味道依舊,充滿了荒涼感的味道。”江川一聳肩問道:“對了,你既然被髮了特別通告,還在這裡和我一起說話,不怕被人告上一狀。”

“誰理他。”呂求醉笑道:“我們這北大門,十年都不會有一個人過來,又有誰可以告我,我們一起同事五十年了,既然來了,便一起喝上幾杯再走。”

“好。”江川點

“對了,還要叫呂定老頭子,呂定這老頭子可是相當的感謝你啊,你殺了他的大仇人呂無縫。”呂求醉說道:“他說過要好生的感激你。”

江川早就知道呂定和呂無縫有矛盾。卻萬萬沒有想到,原來矛盾這般的深法,過了一會兒,呂求醉便把呂定,劉三鏽兩人都叫了過來,四人一起喝起酒來,一如五十年前一般。基本沒有什麼變化。

當年,四人便時不時聚在一起喝酒,而現在,依然是如此。

江川看看旁邊:“哦,我走了之後,沒有人來補充北大門這裡嗎,只有你們三個侍衛?”

劉三猜笑道:“哪裡會有什麼人補充。北大門這地方,基本只有流放的人來這裡,現在這時候在和魔國爭戰之際,流放的人基本都去和魔國爭鬥去了,去和魔國戰鬥的戰場上,沒有人會流放到北大門這個無用之地。”

“說起來,還要多謝你了。”呂定眼中的感謝,那是實打實的。他和呂無縫有深仇,不過這股仇恨。他也不想說了,反正再過幾十年,便到了他的大限之期,到時候便死,了,也絕對沒有什麼活路,生前的秘密。便讓自己帶著,塵歸塵,土歸土吧。

“好了,不多說了,難得江川回來,乾杯。”呂求醒笑著說道,他最是愉快。平時只是自己一個人喝酒,而現在,有三個人陪著他喝酒,這心情不由的愉快許起,有人陪著喝酒,總比一個人喝酒,愉快得太多太多。

呂定,劉三鏽,呂求醉,江川四人到是一起喝酒,喝得相當之愉快,在喝酒的時候,也問些這些年外面發生的事情,他們只知道江”殺呂無縫被通輯的事情,其它的事情知道得到是不多,畢竟北大門這裡,太過於偏僻了,訊息幾乎隔絕。

江川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說了,這些年在中原,發生的事情極多,種種變化,這些變化之大,已經超過之前的一千年,這是風雲激盪的時代。這是不停的有人死亡的時代。這是各種英傑大展身手的時代這是豪傑們紛紛登場的時代。

這是一個,強者的時代。

對於強者而言,這是一個相當有趣的時代,夫家都在角逐著,天底下到底誰是霸主。

當然,對於弱者而言,這是一個至可怕的時代,隨時隨刻都有可能死去,無法逃避,無論哪兒都有戰禍,生命,像是被狂風吹著的燈芯上的微小火焰。隨時都可能被狂風擊滅。

聽得江”的敘述,呂定,劉三誘,呂求醉三人,都是無限喘噓,他們也在中原呆了許久,不過之前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變化,呂求醉說道:“聽得你這麼一說,我發現守著北大門,雖然荒涼無比,幾十年間都只有三四個人,但是還是不錯的。至少可以安安全全的喝著酒,不必送了性命。”

“好了,喝酒,喝酒,不說其它了。”呂定說道。

確實,此時,只言喝酒。不說其它。

酒是劣酒,呂求醉的釀酒功力絕對是大師級的,只不過他不想釀得美酒,只想釀劣酒,不過那劣酒烈性極高,此時喝起來到是痛快,這一次。一起喝酒的四個人,無論哪一個,都是喝得酷面大醉,好一個不醉

歸。

把北大門的事情處理完,江川便離開了北大門。

江”不是個甘於平淡,甘於寂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