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受了。

我覺得,能得到這份工作,我很幸運。

但我心裡隱隱地、隱隱地還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盧施施的話已經嚴重地傷害了我作為著名理工大學一朵花的尊嚴。所以星期六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邀請媽媽和我一起去逛街。

媽媽一聽我要買工作穿的衣服,立刻察覺到了背後的故事,嚴肅地說:“是不是看上哪個男同事了?”

我難以開口說“你借給我的衣服像我同事的外婆的朋友穿的”,索性就預設了。

媽媽見我的態度如此不明朗,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二話不說就把拖把交給爸爸,領著我上街了。

我媽媽有個特點:大事上面,絕對是我們家的風向標,指哪兒我們就吹哪兒;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