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煩躁的。也不能說是煩躁,就是讓他各種看不順眼,很想狂扁一頓。

“煩什麼呢,在意那麼多女人你也不怕我吃醋了?”曲寒風好笑的道。

聽到這話陸徵就開心了,立馬狗腿的蹭上前,“相公我不在意了,我的眼裡心裡統統只有你一個人,我只在乎你!”

“也要在乎你自己。”

自從陸徵跟著“殉情”兩人脫險之後,曲寒風又把陸徵寵上了一個新的高度,真的是“寵”,像是買了一隻血寵優良的寵物狗,什麼都順著他。

起初陸徵受寵若驚,這種情況先前也出現過,不過和現在相比,他感覺曲寒風對他的“寵”又多了幾分成熟。換個角度去想,如果自己看到曲寒風跟著他“殉情”,大難不死之後他也會把曲寒風捧在手心裡,半點都不讓他受到傷害。

於是,陸徵心安理得的被曲寒風寵著了。

女孩昏迷了,按曲寒風的意思是把她送回去,也順便跟他師父報個平安,不過陸徵阻止了他。陸徵在思考一件事:左尊殺了聖女的一個兒子,現在日月教主和左尊怕是勢如水火,彼此間也不會再有往來。他和曲寒風墜崖的事情教主應該也已經知道,那麼高的懸崖摔下去,活的機率不大……除非像阿妙那樣還特意派人尋找,不然他和曲寒風應該已經是“死人”。

說白了,陸徵是想給那些關注他們的人造成一個假象,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已經死了。這樣一來,某些人也該放手去做大事了。

曲寒風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陸徵的想法,不管他們現在處於什麼位置,對左尊和日月教主而言,他們都是危險的存在。能不曝露就不曝露,電視裡面那些被害卻大難不死的主角不是總會在關鍵時刻出頭麼,他們也當一回主角!

到了附近的鎮上,陸徵僱了一輛馬車讓車伕把女孩送去指定的地方,他們並不能確定女孩的身份,不過是不是白護法的女兒,讓白護法見到就見分曉。

他們再度趕往那棟莊園,出乎意料的是,他們過去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四王子和少盟主。

“你們?”少盟主見到曲寒風和陸徵訝異的瞪大了眼睛,訝異之後便是狂喜,“你們沒事?”

“託福託福,還活著。”曲寒風笑眯眯的說。

少盟主看到他那不顯山不露水的笑容頓時尷尬愧疚了起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先走了,你也不會……”

少盟主道歉絕對真心實意,自從那天他和曲寒風去救人,然後他和其他人先離開就不見曲寒風蹤影,再後來得知曲寒風和陸徵已經墜崖,他差點直奔碧落崖跟著跳下去了。

四王子按住了他的肩膀,看向陸徵和曲寒風。

曲寒風乾咳一聲,“少盟主不用自責,他們本來的目標就是我,當日你們若是留下,恐怕已遭不測。”這是實情,天牢的人並不是阿妙的人,而是日月教主派的人,阿妙的人在那裡潛伏,無非是為了抓他,就連那張網都是特地給他準備的。

“四王子可還好?”陸徵問道。

救回四王子的過程陸徵並沒有參與,他只是抓了二王子,把人交給了盟主徐巖,後面他就一心撲到了曲寒風身上,所以這十多天的情況他並不清楚。

“無礙,多謝。”四王子言簡意賅,他對陸徵重重的抱拳,若不是陸徵率先將二王子抓走擾亂了軍心,恐怕他已經去地府和他的父王作伴。

陸徵勾了勾唇,男人之間話不用多,更何況,細節問題也不是現在說。

“四王子,少盟主,你們怎麼會來這裡?”曲寒風問。

“爹和葉莊主派人四處查探追尋日月教主和左尊下落,昨日我們發現了那座府邸。”少盟主說的時候皺起了眉,四王子補充道:“戶籍地契上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