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憋不出來!”他不喜歡笑是錯覺,其實他本來是個開朗樂觀的人,可是到這裡之後,幹這種工作賺錢,對著男人,他笑得出來才見鬼好不好!

“笑不出來也得給我笑,你當明月閣是什麼地方,讓你擺臉色的地方嗎?”張豔雨繼續吼,而且這吼聲中已經帶了幾許不耐。

曲寒風心知,現在張豔雨或許還會吼他,可是時間一久,她和簡梟都會失去耐性,他不知道他們失去耐性之後會有什麼舉動,畢竟簡梟給過他一萬兩黃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他給明月閣賺的還沒一萬兩多,也許等待他的將是難以想象的酷刑。

但是讓他一個大男人去迎合另外的男人,他真的想嚎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我跟你說,茗煙她……”張豔雨的話還未說完,突然幾聲巨響,碎木橫飛。

——七八個黑衣人破窗而入。

曲寒風被福兒護著到了角落,張豔雨身邊兩個丫鬟都抽出了劍,原本看似溫柔的三個姑娘一瞬間變成了母老虎……曲寒風也不知道自己被一個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妹子護著是什麼心情。

黑衣人進來之後便無所保留,他們的目標直指張豔雨,簡青也拋棄了曲寒風,他手中的劍終於出鞘,劍鳴嗡嗡入耳。

對此場景,曲寒風到不見身前的福兒緊張,彷彿這些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簡青和張豔雨的兩個丫鬟出手相當狠辣,別問曲寒風怎麼知道的,那一個被砍下半個的腦袋就落在了他腳底,裡面紅白的東西都見著了……

嘔……

這種場面曲寒風是第一次見,饒是在穿越過來的第二天他就見到了兇案現場,但是當時的兇案現場已經變成了火海,他並沒見到屍體。

如今的場景他已經無力評價,八個黑衣人,幾乎在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就被解決了,曲寒風真心覺得自己早上就不該吃那麼多。

一直吐到胃裡沒有能吐的東西,曲寒風這才喝了一口福兒端給他的熱茶。

“真沒出息。”張豔雨略帶諷刺。

曲寒風也不去辯解了,他看到了簡青臉上的譏諷,也看到了張豔雨兩名丫鬟臉上的嘲笑,他很肯定,他們就是故意把人砍成那個噁心的模樣。他學的不是法醫,跟醫生職業完全不沾邊,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見到這種血肉模糊的場面會吐難道不是正常的?

“茗煙第一次見的時候也沒你這麼誇張。”張豔雨好歹沒那麼沒良心。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不要把我跟她對比。”曲寒風無力的說,“你要是覺得我不如她,大可派人把她找回來。”

聞言張豔雨皺了眉,如果能找到茗煙,他們還會這麼苦惱嗎?

直覺告訴曲寒風,張豔雨簡梟想找茗煙,並不是因為茗煙是搖錢樹,也許還有其他的原因。

不過,經過今天這一黑衣人刺殺事件,他百分百肯定,明月閣絕對不是那麼平靜的地方。無論是動手的丫鬟還是福兒,看起來都那麼柔軟易推,可是面對那種血腥場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如喝水一樣自然,他還能指望什麼?

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二十一世紀良好青年的接受程度?老紙長這麼大除了爺爺過世的時候見過了“屍體”,其他屍體根本沒有見過好麼!

……

“紅妝姑娘,你還好麼?”張豔雨用受驚了送他回去休息的理由讓福兒把他送回鍾林院,簡青沒跟著來,他猜想張豔雨是有什麼事情不能讓他知道。

“嗯。”曲寒風點了點頭,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走了一會兒,曲寒風終於緩了過來,才問:“明月閣經常會有人……這麼闖入嗎?”

福兒似乎有點猶豫,不過還是回答:“姑娘,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跟你說,只是,一般情況下閣裡的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