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們總是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雲若曦沒想到嬴政這麼厲害,居然還聯想到了那天的事,實在是不簡單,不過想想也對,這才是嬴政應該有的智慧,不然他怎麼能開創出萬世的偉業來呢。

“大王英明,大王你的智慧才是無人能及的呢。”雲若曦對著他一笑,心想,自己也僅僅是從馬鐙的用途推測出這番話來的,若非是自己先就知道有馬鐙這一東東,就憑自己這腦袋,就是想破頭都想不到的。

嬴政放開她的下巴,捧住她的臉,認真的對她說:“今後若再有如此神來之思,可單獨告知寡人,不可再如今日般魯莽,須知有時寡人也無法徇私的。”

“嗯,若曦知道了。”她柔柔的回答著。

“今日,寡人允許曦兒同寡人一道去看看他們是如何讓騎兵的腳固定的。”說著他便拉起了雲若曦一道離開了這寢宮。

到了練馬場,將軍們一見嬴政來了,便一起見駕,嬴政對他們說:“平身,寡人要看看結果如何。”

“謝大王!”眾人起身後便讓嬴政和雲若曦往前走,他們只在兩旁跟著,到了馬場中央,只見一名騎兵正騎在馬背上,他的腳被牛筋牢牢地捆在了馬匹的身上,這樣他就是放開雙手都沒有問題了。

一看之下,雲若曦便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可她立即就忍住了,回頭看了看嬴政,只見嬴政的臉色難看至極。

“這便是爾等的方法?”嬴政的聲音雖然平和,可卻透出一股肅殺的寒意來。

一名將軍小心翼翼的回答:“回稟大王,這便是末將們想出的法子。”

嬴政轉身拂袖便走,他身後立時跪了一地的人,他們一個勁的喊:“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雲若曦緊緊地跟上了嬴政小聲的說:“政,你別生氣了,他們這一時怎麼能想出更好地法子來呢。”

嬴政頓住了腳步,不滿的罵道:“一群廢物,寡人要他們何用?”

“政,你不若再給他們次機會吧,畢竟他們都是帶兵打仗的將軍,又不是專攻機巧的匠人。”雲若曦覺得他們能這樣做已經很難得了。

“既然曦兒替他們求情,寡人便在此看著他們還有何高明?”嬴政眉頭蹙在了一起,於身後的侍衛們走到了練馬場邊上的華蓋下坐著。

見嬴政發話了,雲若曦便走到他們面前說:“大王有旨,著你等重新設法,即刻改進,便不治罪。諸位將軍都起來吧。”

“喏!”他們起身後便圍住了雲若曦:“不知大王為何發怒,末將們已經按照兄弟的方法將腳捆牢固了。”

雲若曦想笑又不敢,便憋著笑說:“將軍們如此設法本是甚好,可太缺乏機動,且還得有專人來做此事,費事費力,若下馬之時,無人相助,便不得下來,這便如何使得,大王因此不悅。”

原來如此,他們紛紛點頭,然後向雲若曦討要注意。

雲若曦接著道:“戰場上若馬匹受傷,如此捆綁,將士們便不得脫身反倒受累,兄弟的想法是要靈活機動,便於騎兵上下。”

“如何才可既便於上下又能穩固?”那名秦將軍此時已經對雲若曦完全消除了芥蒂,行武之人就是豪爽,他此時只關注如何解決問題。

雲若曦想了一下,可苦於她對馬鐙完全的沒有印象,也不知是如何和馬鞍配合著使用的,她完全沒搞清楚,馬鞍和馬鐙是連在一起的,還是單獨分開的,便讓拿了一根牛筋來,為他們比劃了一下。

她將牛筋折了個圈,將自己的腳踩在上面:“兄弟想,若坐在馬背上雙腳可以這麼踩著,便會好許多,上下時,脫出來便可,至於如何固定在馬背上,讓騎兵方便上下,這個兄弟就不懂了,因兄弟不會騎馬,這便有勞諸位了。”

聽雲若曦這麼一說,又見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