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似乎有了天兒就不再關心寡人了。”說著,動手拂開了搭在雲若曦額頭上的一縷青絲。

雲若曦這才看到嬴政手腕處的青紫,就急忙問道:“政,你的手!你的手怎麼了?如何這般模樣?”

嬴政只是輕輕一笑:“無妨,寡人不痛。”

雲若曦焦急的問:“你都不讓太醫看看嗎?這麼多的淤血,多痛吶!這是何人……。。”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對不起,政,我想起來了,這些傷痕都是我…。。都是我弄的。”

“寡人活動自如,哪有半分痛,曦兒不可多想,倒是你流了那許多的血,才讓人心疼不過的,與曦兒相比,寡人就是被曦兒再捏重些亦無礙。”嬴政一回想到雲若曦生產時的痛苦場景就唏噓不已。

雲若曦懷裡的小傢伙終於吃飽喝足了,便乖乖的閉上小眼睛睡了過去。

雲若曦將他輕輕的放好,這才握住嬴政的手,將自己的臉貼著他的手掌心,好感動好幸福的呢喃:“政,你是這天下最好最好的夫君,你陪著我一同生天兒,就算是在二千年後,也並不是什麼男人都願意陪伴在產床旁守著自己的妻子的,我好感動,好幸福!”

嬴政撫摸著雲若曦的臉頰,壓低聲音的說:“曦兒,若不是寡人親眼所見,還真不知生育小孩會這般的痛苦磨人,有幾次,寡人實在是不忍看下去了,便只得閉上眼,若是有人能讓曦兒不再受這般的罪,寡人願意答應他的任何請求。”

“政,你對若曦真好,此話若讓外人聽了,誰會相信是出自一貫冷漠高傲的大秦君王之口呢。”雲若曦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為了曦兒,寡人願意亦值得。”嬴政說著就握住了雲若曦的手,十指緊緊的相扣,彼此的心此刻貼得異常的緊,如同他們的手心貼著手心一般的緊。

雲若曦聽了眼睛有些發紅,她有些哽咽的說:“政,若曦這輩子最大最大的幸運就是在邯鄲街頭遇見了你,似乎這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讓我從二千年後來到你的身邊,讓我得到了你全部的愛。”

“曦兒,萬萬不可哭,女御言說產婦不可哭泣,會傷到眼睛,寡人不欲曦兒再受到任何一點傷痛了。”嬴政看到雲若曦又有要變成白兔眼的趨勢,便立即制止她。

雲若曦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政,你好細心,看我這一激動都把這些全忘光了。”說著,她那蒼白的小臉上顯出了一點淡淡的紅色。

嬴政只動手寵溺的颳了刮她尖翹的小鼻子。

看著懷裡熟睡的寶寶和身旁的嬴政,那一大一小二張酷似的臉,雲若曦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幸福得彷彿浮上了雲端。

一連在蘭池宮裡待了十天,嬴政覺得雲若曦母子可以回宮了,這才安排離開蘭池回咸陽宮去。

擔心小天天受到顛簸,轀輬車駕駛得更加的緩慢,雲若曦覺得十分的舒適,就連小傢伙也可能是沒有感覺到顛簸,一雙晶亮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小嘴也好像在咧開笑。

雲若曦看著他那可愛的小模樣,開心地呵呵大笑:“政,你看天兒好可愛,你小時候是否也如此可愛?”

“寡人不知,想來差不太遠。”嬴政半閉著眼眸對著雲若曦和小寶貝微笑。

“政,那時的你定然是這般的模樣的,和天兒不相上下。”雲若曦笑得璀璨。

嬴政從雲若曦身旁將小嬰兒抱了起來,他寬大的黑色王袍襯著小天兒那白瓷般幼嫩的小臉,顯得是那麼的差異巨大又奇蹟般的和諧統一。

雲若曦“撲哧”一聲就看得笑了出來:“政,你好像個超級奶爸!”說完知道嬴政聽不明白就趕快轉換了話題。

“今日這車駕駛得好平穩,天兒一點也不覺得顛簸。”雲若曦趕快誇讚了車伕一句。

嬴政懷裡抱著小贏天,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