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間的空氣就被排擠開來,雲若曦就這麼面對面的緊緊地被他貼身抱住。

剛要出聲,她的櫻唇就被嬴政發燙的薄唇覆蓋住了,浴湯的熱氣蒸騰著二人的肌膚,雲若曦只覺得渾身發燙,被嬴政堵住了嘴,讓她更加的熱,有快要窒息的感覺。

使勁的推他,好容易才從他的鉗制裡脫了出來,雲若曦大口的喘氣:“政,你若再不放開,我就該昏倒在這桶裡了。”

“無妨,昏了寡人會將你弄回去的。”他居然這麼回答。

“你。。。。。。。。”雲若曦一時沒了言語,只瞪著眼睛看著他。

“呵呵呵!”嬴政再次的笑了起來:“曦兒,經你這麼一番鬧騰,寡人之前的憂心也寬解了不少,你還真是會替寡人分憂。”

雲若曦完全的不知道他是在誇獎自己還是在嘲笑自己,便不搭腔,只紅著臉看著他。

感覺水溫涼下來了,嬴政起身順手也將雲若曦從桶裡撈了出來:“是你替寡人擦乾還是寡人替你擦乾?”

雲若曦立即拉了條長巾裹住了自己,然後才替他將水汽擦乾,併為他換了衣物。

“政,你先出去。”雲若曦推了他一下,然後開始低頭替自己擦拭。

沒有聽到他出去的動靜,一抬頭,嬴政居然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雲若曦也顧不得自己一絲未掛了,氣惱的扯來一塊乾爽的錦帕就對著他的眼睛蒙去。

“我讓你看、讓你看、討厭!”撲了過去錦帕倒是矇住了嬴政的眼睛,身子卻被他抱的緊緊的。

“蒙吧,正好寡人看不見,這就將你抱出去,只管聽聲音,哪裡人聲大就往哪裡走。”他的話簡直將雲若曦氣死。

沒奈何的,雲若曦洩氣的將矇住他眼睛的錦帕放了下來:“我都放開你了,你也放開我,我絕不這樣去人多的地方,就算只有一個人看見,我也不活了!”

嬴政也不理她,只將那長巾將她裹住,用袍袖遮蓋著她,就將她光腳抱了出去,一路都有宮人侍候在甬道邊,雲若曦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死了。

回到寢殿裡,嬴政直接將她往軟榻上一擱,然後伸手抽走了長巾,雲若曦趕快鑽進了錦被裡連頭都一起蒙了起來。

只聽她在錦被裡嗡聲嗡氣的說:“以後你若再這麼羞辱我,我就真的不再理你了,我回偏殿住。”

嬴政掀開了錦被,露出了她滿臉緋紅的頭臉:“寡人何曾羞辱於你?”

“我什麼都沒穿,你就當眾將我抱出來,這不是羞辱我是什麼,還問得這麼理直氣壯,真是的。”她雪白的藕臂露了出來,一雙粉嫩的小手緊緊的拽著被角,生怕他將被子完全的掀開,將自己暴露在空氣裡。

只見嬴政一副無辜的模樣看著自己:“曦兒身上有蓋的。”

這下雲若曦氣結了,對著他大吼:“你懂不懂什麼叫**啊,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可以光著身子讓很多人服侍更衣、沐浴,不管物件是男的女的。”

“不過是些閹人罷了。”嬴政回答。

看來嬴政並沒將那些閹人當做男人看待,可雲若曦就不同了,現代可沒有閹人,雲若曦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就是男人。

既然與他說不通,雲若曦便繼續扯了被子矇住頭:“我困了,不想理你。”

嬴政轉身離開了寢殿去了御書房,前方送來的戰報他還要繼續研究。

展開絹帛,上面是蒙騖親筆寫就的戰報,述說他如今被困慶都,但當力圖突圍。嬴政的臉越來越陰沉,眉也糾結在了一起。

這份戰報讓他想起了送蒙騖出征時,自己沒來由的覺得一陣痠痛,此時聯絡起來,他便被一種深深的憂慮所困擾,莫非此次出征不利,若蒙騖有所差池,自己急於親政之事,或者也會有所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