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

指使這兩個月來,每次和秦嚴有些親近舉動,都遮遮掩掩,還要想法子將痕跡毀屍滅跡,以防雲媽媽和丫鬟們察覺了。

所以沒回也不敢刻意叫水,都是擦拭在了秦嚴的褻褲上,回頭他再穿走了,弄到外院書房去收拾下。

這會子秦嚴見瓔珞都癱成了一汪水,卻還惦記著這事兒,不由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道:“回頭爺拿到外院幫你洗了就是。”

瓔珞卻堅持,撐著身子就要起身去尋秦嚴的,道:“不行,不行,我的衣裳不見了一件,妙哥豈會發現不了!你快早你的來。”

秦嚴見她要起身,這才忙丟了手裡的,嘆了一聲在床上翻找起來,卻是禁不住道:“這可真是偷情一般,爺是野漢子嗎?”

是因為自己沒法適應這古代對下人的態度,不好意思才弄的如此偷偷摸摸,還要委屈秦嚴自己洗褲子的,瓔珞聽他這樣說,也有些過意不去,忙忙勾著秦嚴的胳膊,小意說起好話來。

翌日,瓔珞起來用了早膳後,妙哥進來稟道:“王妃,紫姑娘來了,想見王妃。”

瓔珞聞言不覺一愣,紫姑娘說的卻是蘇瑛紫了。

蘇瑛紫自從脫離蘇府以後便和姜姨娘開了女戶,在京城做繡鋪,成衣鋪的生意。許是覺得她到底是蘇家的姑娘,出入靖王府會給瓔珞帶來麻煩,她是從沒來過靖王府的。都是趁著瓔珞回祁陽王府的時候,有時會過去見上一見,給瓔珞帶些自制的小吃之類。

今兒這倒還真是頭一回登靖王府的門,瓔珞只當出了什麼事兒,忙忙讓妙哥將人帶了進來。

蘇瑛紫今年也已及笄,她穿著一件月白素綢襖兒,外罩一件淡青緞鑲邊長褙子,腰間繫著秋香色的腰封。下系一條淡墨畫的白綾裙,頭上挽著烏溜溜的髮髻,只簡單插著兩支梅花碧玉簪。

她本就生的甜美,這些時日身子又抽了條,倒又多了些清麗。

坐下後,她便取出自己縫製的一些小衣裳來,道:“姐姐有孕,我這做姨母的也沒什麼好東西給孩子們,便只做了幾件小衣裳,做好後,都已經水洗了好幾遍,等姐姐生產,我不在京城,姐姐可要給孩子們穿。”

瓔珞聽她如是說,倒是一愣,道:“你要去哪兒?”

蘇瑛紫笑了笑,卻道:“這京城大而繁華,可到底不是我和姨娘的根。姨娘的家鄉在豐州,想要帶著我到豐州去安家,以後可能都不會回來了。”

瓔珞聞言略蹙了下眉,想了想,道:“豐州?以前倒不曾聽說姜姨娘是豐州人士,她在豐州還有什麼親人嗎?豐州那麼大,你們要去豐州什麼地方?”

蘇瑛紫抿了下唇,搖頭道:“姐姐也知道,姨娘很小的時候便被賣了,家鄉已經沒什麼人了,我們準備到豐州的州府鹿城落腳。”

豐州那卻是葉宇軒的封地了,不怪瓔珞多想,自從那次葉宇軒將蘇瑛紫從瑞王府中帶出來,瓔珞便覺得蘇瑛紫對葉宇軒好似有些不尋常。

蘇瑛紫這個年紀委實也該說親事了,可她卻辦了女戶,好似半點要尋人定親的意思都沒有,倒是一門心思的跟著姜姨娘打理起生意來。

尋常到祁陽王府見面,也會有意無意的打聽葉宇軒的事。如今葉宇軒剛剛離開京城,蘇瑛紫便也要離京,去的又是葉宇軒的封地,千里迢迢,她和姜姨娘兩個女人,到了地方又是人生地不熟,討生活何等艱難。

若是姜姨娘在豐州還有親人,還說的過去,又沒了親人,蘇瑛紫這般突然要離開,說不是為了去追葉宇軒,瓔珞都難信。

她想了想,到底禁不住道:“紫妹妹此去可和恪王有關?”

蘇瑛紫好似也不意外瓔珞會如此問,面上略紅,道:“姐姐,我不瞞你,我此去確實有此原因在,我看多了寡情男人,從姨娘哪裡也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