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除了晚薇,別人是再也做不來了。”

他聞言苦笑,道,“你說的不錯。她處處得體,無可挑剔。不管我多晚回家,喝成什麼樣,她都不氣不惱,體貼照顧。上次,我故意帶了雲水樓的姑娘回去過夜,她竟二話沒說,還吩咐人將茶水送了兩份。在常人看來,她哪裡都好,可就是啊。這日子越過越無趣了。”

眼前見那史世子,竟有幾分失魂落魄,我道,“你可知,你從前所謂的樂趣,卻是她的不幸。”

遠遠地,便見又有幾位大人入了七王府,直奔書房去了。我提醒他,“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