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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想讓榮氏繼續講吓去，不過也好。

看見老爺那般淡定，榮氏也算安了心，自己可是撒了謊的人，急忙跳了下來，又道：“自那日在花園後院裡望見她一眼，妾身就覺得她不對勁，雖然知道事情，也有翠珠作證但言行舉止跟以前的鳳天鳴可大有不同，有一日，妾身在花園遊擺，但因為日頭太大正打算回去，沒想到竟瞧見了她和幾個夫人在賞花，說是賞花倒不如說是在爭辯，那時那小丫頭的氣勢可不假，將那幾個夫人說的慘敗回了閣樓，說起那幾個夫人也絕非普通平民，嘴巴也是厲害的狠，可幾個還沒這一個厲害，你看。”

話說那日院子裡似乎是有其他人的樣子，怪不得自己覺得奇怪兮兮的。墨嵐一邊聽著榮氏的回答，一邊還要細細觀察柳靖。

此時的柳靖萬萬不像是平時愛護自己的樣子，慈愛換成的嚴肅，不知怎麼的竟覺得霸氣側漏，威嚴十足，還有點像自己的父親。抿著的薄唇顫動：“鳴兒可有此事。”

“有。”

“不僅如此，那幾天撒嬌也是裝的。”

這種情況還有什麼好狡辯的，自己又不是榮氏，幹了就是幹了，更何況這也無大礙。倒不如自己承認了全部，事情發展會更快。

“那你能解釋下你的身份麼？”柳靖端著杯子，盯著墨嵐，眼裡卻沒有了凌厲，蒼老的臉上淡定細心溢滿，看似平靜如水，卻暗藏鋒芒，險些畢露。

這就是宰相所應當擁有的氣勢麼。

“我的身份？我不願撒謊，說是鳳天鳴我便是，不是了我便不是。”看著柳靖一陣沉思，墨嵐抿抿嘴唇又道：“以你們的思想我便是了。”

“老爺她鐵定不是，翠珠就是被她藏起來的。”

墨嵐解釋得算是玄乎，引得柳靖有一陣相信，但戲畢竟沒有演完，好的結果必須要醞釀不是麼，榮氏顯然就是醞釀者，她瞅著老爺，心裡一陣起伏，本想著啟動計劃，可如今看是沒了希望，心裡盤算著掀開這丫頭的身份，這對她來說也是好的。“前幾日，翠珠突然不見了蹤影，因為擔心我找了幾個丫鬟去尋找，卻什麼也沒發現，昨日在廚房裡聽見幾個家丁在聊天，說的便是翠珠之事，他們說前幾日看見你將翠珠拉上街，幾日沒回來，如今你回來了，她卻不見了蹤影。”

☆、掌甩榮氏

柳靖聞言一怔，似乎心情開始不淡定了，他盯著墨嵐一舉一動，對他來說證明鳴兒身份的只有翠珠了，鳴兒雖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不過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倍感親切，但卻發生那樣的事……“這……”

“夠了，榮氏你該夠了吧！”沒說到翠珠還好，說到翠珠，心裡的氣不知怎麼的就提了起來。

該死的，跟我玩賊喊抓賊，捉翠珠的就是你。

很好——

一個怒氣沒忍住，小腳一蹬飛一樣的衝到榮氏邊上，眼眸裡嗜血的寒光閃現，冷冽清寒，看準了榮氏的妍麗大臉，狠狠的就是一巴掌，等眾人反應過來時，只聽見了“啪”的一聲。

看樣子拍的力氣不小，聽著聲音就讓人不寒而慄。

“你，你打我。”榮氏驚呆了地望著墨嵐，雙瞳瞪大似寶珠，兩隻手捂著臉，卻依舊蓋不住半邊的紅彤彤，點點淡粉遺漏在手掌外，嘴角許些血跡，看來這巴掌不輕，她搖搖欲墜地倒在地上，手指著墨嵐，狼狽極了。

平時高傲如俏立枝頭的孔雀的相府夫人榮氏竟也有這般可憐姿態。

微微泛紅的嘴角，嫣紅的雪緩緩流出，她卻像是沒了知覺的呆住了，她被打了！竟然被打了。還是這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身為將軍千金，何等高貴，竟給這樣的不知名的雜種打了。身子抖了一下，憤然地站了起來，揮起巴掌打算還擊。

沒想到——

墨嵐蹙了蹙